闪代玉面露羞怯:“铭王殿下,铭王府虽然不是药铺,但是这味药,代玉只能来这里求。”
燕凌寒瞪了她一眼,并不十分理解她的话。
闪代玉掩嘴一笑,道:“铭王殿下,代玉有些疼,特来讨些药膏涂抹。”
这话,燕凌寒一头雾水。
“铭王殿下,您与王妃娘娘琴瑟和鸣,如今孩子都有了,该不会不知道一夜欢好之后,哪里会疼吧……”
“你找死!”说着,燕凌寒攥住了闪代玉的脖子,想要掐死她。
这时,闪代玉的丫鬟碧柳急了,忙跪倒在地,道:“铭王殿下,求您放过我家公主。”
闪代玉却是满脸是笑,因为她笃定,笃定燕凌寒不敢在这里杀了她。
但是,她料错了,燕凌寒胆大包天,没什么不敢的。
很快,闪代玉的脸就涨红了,几乎要断气。
这时,随风慌忙上前,抓住了燕凌寒的胳膊,苦心劝道:“主子,您若是在这里杀了她,事情就闹大了。不但王妃娘娘会知道,还会影响蒙州。”
燕凌寒松开了手。
影响不影响蒙州他倒不十分在意,他只怕,只怕这样肮脏龌龊的事情,赫云舒会知道。
一时间,闪代玉如获新生。
燕凌寒看向闪代玉,面目阴寒,恍若地狱修罗:“本王再说一遍,本王与你,从无关系。你若是再上门搅扰,本王必定什么都不顾,即刻要了你的命!”
闪代玉捂着自己的脖子,道:“王爷,你倒是好狠的心,竟然如此对待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燕凌寒想要掐死她,随风死命拦着,忙命人将闪代玉请出去,关上了大门。
如此,随风才敢松开了他。
燕凌寒怒气未消,看向了随风。
随风忙跪倒在地,道:“王爷,依属下看,她是故意要激怒您的。您千万不要上当。”
然而这些,燕凌寒顾不得。
他只怕,只怕赫云舒会知道这件事。
他当然是清白的,想要向赫云舒全盘托出,又怕她不信,会徒增嫌隙。而铭王府外,闪代玉却是一脸的得意。
听到闪代玉的话,燕凌寒只觉得脑海中犹如炸雷般轰响。
昨晚的种种,他自然是不会忘的。
昨晚宫中夜宴,款待来自大蒙的众位将军。
因为女眷甚少,且在场的多是武将,武将豪爽,因而喝起酒来就没什么顾忌。
众人推杯换盏,一醉方休。
最后,在场的人大多都醉了,包括燕凌寒。
幸而燕皇早有准备,在宫中清理出了专门的宫院,以供这些人居住。
只不过,半夜的时候,觉得身边有些不大对劲,燕凌寒就醒了过来,看到了身侧衣衫不整的闪代玉。
顿时,他的酒就醒了大半。
他还没来得及出去,闪代玉就抓住了他的衣服,在那里诉说相思之情。
他正欲抽身离去,房间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进来的人,是燕皇。
当时,燕皇看到眼前这一切,也懵了。
毕竟,眼前的场景,任是谁看了,都觉得是燕凌寒欺负了闪代玉。
而且,闪代玉也正是这样说的。
但,燕凌寒自己心里清楚,他什么都没做。
于是,他反驳闪代玉所说的一切。
这时,闪代玉就哭了,言称遭逢如此羞辱,再无脸面活在世上,只求一死。
她大呼小叫,燕皇当时就慌了。
毕竟,周围的房间里还住着来自大蒙的将领,若是惊醒了他们,被他们看到眼前的景象,那么,之前做的所有努力也就付之东流了。
眼下,对于来自大蒙的人,多是安抚。
虽说如今大蒙已经成为蒙州,但终究民心不稳,如果连对这位大蒙的公主都做不到友善相待,那么,那些大蒙子民势必会怀疑,大渝根本不会善待他们。
一旦民心动乱,原来的大蒙,如今的蒙州就会硝烟四起,民不聊生。
这不是燕皇希望看到的局面。
想到这种种严重的后果,燕皇将燕凌寒叫了出去,让他认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