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怒斥云家众人

残王的特工宠妃 隐竹 3481 字 8个月前

云轻鸿缓过神来,道:“多谢表妹替我解围。”

赫云舒一笑,道:“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倒是表哥你,当真不想从武吗?”

云轻鸿的面上满是哀伤:“我不想从武并非贪生怕死,只是个人心向使然,我更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文人。文人也可以为国分忧,建功立业,可爷爷觉得文人无用,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赫云舒扬唇一笑,道:“若要改变外公的看法,倒也不是一件难事。”

“舒儿,你有办法!”闻言,赵夫人顿时跳了起来,奔过来一把抓住了赫云舒的手,急切地问道。

云锦弦也是惊得睁大了眼睛,热切的看着赫云舒,眼眸中饱含期盼。

若真的有法子,他们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失魂落魄。云家世代从军,有一个从文的子弟又能怎么样呢?

转念想到父亲的强硬态度,赵夫人颓然地松开了赫云舒的手,喃喃道:“父亲是个极为固执的人,就算是舒儿你,也未必能让他改变主意。”

赫云舒嫣然一笑,俏皮道:“舅母,我若是真的做到了,你怎么谢我?”

“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赵夫人脱口而出。

“好了,舅母,我开玩笑的,难不成我还能贪图你的东西?不过,要做这件事,我还真需要你帮忙呢。”

“帮什么,你说!只要你能让父亲改变主意,让他允许鸿儿从文,你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愿意!”说着,赵夫人一脚踏在椅子上,满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赫云舒被她的样子逗乐了,笑道:“没那么夸张。”说完,赫云舒凑在赵夫人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听罢,赵夫人满脸疑惑:“就这么简单?”

赫云舒笑得胸有成竹:“对啊,就这么简单。”

“这样就能让鸿儿如愿以偿?”

“这么说舅母是不相信我的话喽。”

“不是不是,舒儿,我按你说的做。”赵夫人保证道。

赫云舒笑了,道:“这就对了嘛。”

这一夜,赫云舒便住在了定国公府。

第二日一大早,赫云舒便去了云松毅的院子,神秘兮兮地说道:“外公,有个人我想让您见见。”

“谁啊?”

“现在我可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了就没有悬念了。”

“你这个小鬼头,好好好,我去就是了。”

尔后,赫云舒便带着云松毅一路出了定国公府,来到了不远处的一家酒楼上。赫云舒推开包间的门,那里面坐着的人便落在了云松毅的眼中。

顿时,云松毅的老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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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云舒心里一紧,快走几步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石桌旁,外公云松毅和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正在对弈。

只听到云松毅愤愤道:“我与别人下棋都可以悔棋,怎么单单就你不行!”

对面的老者毫不相让:“别人让着你这个老匹夫,我可不让你。”

哗啦——

云松毅愤而起身,一手掀掉了棋盘,得意道:“你还下个鬼!我们才没有分出胜负!”

“多少年了,你还是这个臭脾气。”对面的老者嘴角轻扬,笑得云淡风轻。

说话间,赫云舒已经走到了云松毅的身旁,她揪了揪云松毅气得一颤一颤的小胡子,笑道:“外公,你这是在耍赖。”

见是赫云舒,云松毅满脸是笑,他瞪了对面的老者一眼,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识字不多,不是那酸腐的文人,耍赖是什么,我可不知道。”

看着云松毅一脸傲娇,赫云舒乐了。

对面的老者也是一笑:“斗大的字都不识一箩筐,还好意思拿出来说,不知道丢人这俩字怎么写。”

“对啊,我就不知道。”云松毅即刻应道。

这时,赫云舒瞧见云轻鸿站在那老者的身旁,一脸急切,想说什么却又有些不敢说。

看来,让云轻鸿如此着急的并不是什么佳人,而是这位突然到访的老者了。

故而,赫云舒便狐疑地看着云松毅,问道:“外公,这位是?”

云松毅瞥了那老者一眼,道:“好像是什么书院的一个狗屁院长吧。”

站在一旁的云轻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冲着那老者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虔诚道:“小生轻鸿,见过叶院长。”

那老者起身,微微一笑,道:“这老匹夫能有你这样的孙子,也是够有造化的,不过啊,可惜了。”

云松毅不乐意了,瞪了云轻鸿一眼:“你这个臭小子,几天不揍你你还上天了是不是!”

云轻鸿瞬间便低下了头,掩去了满脸的兴奋和急切。

见他如此,赫云舒恍然觉得,此刻的他,犹如初见他的那日,周身包裹着一种难掩的冷淡和疏离。想想他此前的急切和此刻的落寞,赫云舒恍然觉得,她似乎知道了一些什么。

她微微一笑,冲着对面的老者微施一礼,道:“您就是嵩阳书院的叶院长吧?”

叶清风淡然一笑,道:“不错,正是老夫。”

云松毅揪了揪赫云舒的袖子,气鼓鼓地说道:“舒儿,不用搭理他。走,咱们去吃饭,知道你来,你舅母准备了许多好菜呢。”说完,拉着赫云舒就走。

赫云舒笑了笑,她这外公当真是小孩子脾气呢。她这次来本就是临时起意,何来提前准备之说?这饭菜明明就是外公为叶院长准备的,却怎么也不肯承认,倒也是有趣。

赫云舒回头冲叶清风笑了笑,叶清风仍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不以为意,和走在后面的云轻鸿交谈着什么。

饭桌上,云锦弦看到自家夫人冲他使了好几次眼色,面色稍变,便偷眼看向云松毅。这一看,就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又生生把自己到了嘴边的话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