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宝点了点头,“但是,少爷,您那这些奇奇怪怪药材干什么?!”
夏和畅啪的一声在周围嗡嗡嗡的蚊子打死,指着它道,“我要制作毒药消灭它!”
元宝有些不相信,“少爷,蚊虫这么些小,难能像耗子一样能毒死?!”
“你却给本少爷准备好材料就是,多买一点,不是一次就能做成功。配方别让第三个人知道了!”夏和畅吩咐道,“你先下去吧,让刘妈妈帮我拆头发,洗漱,本少要就寝了!”
元宝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折好宣纸,“是,少爷。”
第二天,一如往常的起床困难户,夏和畅这次在马车上不是被元宝叫醒,而是被徐战北叫醒,“和畅兄,我终于等到你了!”
夏和畅被震耳欲聋的声音吓到,差点耳膜没有破,她起身脸色难看地看着徐战北,“要死啊!大清早的!”
“和畅兄,是兄弟的冒失了,只是兄弟早早地在门口等着你,这左等右等你都未到,这不是慌乱嘛!”徐战北好脾气都道,“兄弟我昨天走的急,有一件要事想请和畅兄帮忙。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夏和畅从马车上下来,随后习以为常地从元宝怀里抽出肉饼,“不当讲。”
说完,她就直接往国子监里走。
徐战北一脸懵逼,“······”
这让他如何接话。
“和畅兄,兄弟我真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请您帮忙,这要你不答应······”徐战北还是不要脸地说出自己的需求。
说着,徐战北想着如何威胁她,但是想来想去,总觉得像对待其他人一样要挟不是对兄弟的行为,最后还是放弃了,“咱们是好兄弟,你不如就帮帮我?”
徐战北大步走在前方,堵着了夏和畅的去路,“他奶奶,都说了咱们是兄弟,既然是兄弟,兄弟有困难,你必须得帮不然你就是不仗义!!”
“你这孩子是没去过乡下,除了蚊虫还有其他小虫子都是要叮人的,没事,这用口水擦擦,过两天就好了。”王氏十分随意地道,然后拉着夏和畅往家里去,“今儿个,我和你舅妈出门菜货,你舅妈还夸奖了你,说你长大了!我的和畅果然是越来越懂事了,娘现在也不想咱们能回侯府这不切实际的美梦了,也只想把和畅养的和其他府上的少爷公子一样,不让你受苦就好!”
“娘,既然咱们不准备回侯府,那您不如和爹和离了,您现在也才三十,还正是风韵之年,给我找个新父亲也未尝不可!”
王氏听到这番话,脚步停了下来,随后望着夏和畅道,“和畅,你以后且不能说这种胡话!”
夏和畅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古代封建思想害死人啊!
晚饭后,夏和畅一回到房间就对元宝道,“元宝,给爷拿张宣纸来。”
元宝原本还开开心心的,听到夏和畅的话,脸瞬间就垮下来了,“夫人说了,明天要把那几口袋宣纸退了!把钱还给徐小公爷。”
“我不去茅房,我是要写字!”
“少爷,您骗谁呢!”元宝下班对着夏和畅嘟着嘴,“从我卖给您家当您的书童这么多年以来,就没看到您在家就没有动过笔!”
夏和畅,“······”
遇到这种傲娇书童惹不起!
叹了口气的夏和畅只好自己去拿了一张宣纸,还被元宝用盯着贼的眼神盯着,随后看着夏和畅把宣纸铺在桌上这才真的有那么一点相信她是为了写字。
“还看什么看,过来给我研磨啊!”夏和畅没没好气地道。
元宝瞬间眼睛都亮了,疯了一般往外冲去,“······夫人,少爷居然在家学习写字了······”
差不多半分钟才急匆匆地回来,然后气喘吁吁地给夏和畅研磨。
虽然毛笔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文化,但夏和畅从来没有用过,这写一个“一”字,都跟得了帕金森一样,一直在抖。
夏和畅首先写下“薄荷脑”三个字,一张宣纸都用了三分之二的空白处。
“少爷,您的字这么越发的难看了!”元宝认真地“品鉴”了夏和畅的字,得出结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