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什么拜!”徐老将军冷喝道,“你们都出去,我要跟这小子好好谈谈!”
“是。”众人礼毕后,依次离开。
徐战北看着脸色不佳的徐老将军打了一个寒颤,“爷爷,我今天没犯错,还立功了,您为何这个脸色······”
徐老将军冷哼了一声,“说吧,那治灾的法子是哪儿弄来的。”
“爷爷,是孙儿想到的······”
没等徐战北自我吹嘘,徐老将军就冷喝道,“你自己想的?!你骗别人或许可以,但你有几斤几两老子还是很清楚!”
“的确不是我想的。”徐战北大方承认,“但我也不能告诉你是谁告诉我的,我既然答应了不能说,君子一言······”
“就你还君子······”
徐老将军直接一棍子给徐战北打了过去,不过从小被打习惯的徐战北躲闪能力已经如火纯青了,自然没有被伤到分毫。
“你个龟孙子还敢给我躲!”
徐老将军拿着棍子眼疾手快地再次往徐战北身上打去,也幸好徐战北皮厚,不然骨头都被打碎了!
“我是不会说的!”
徐战北撂下话后,直接就往外跑。
徐老将军拿着木棍跟着他的屁股后面追,两人你追我打好一阵,将军府也见怪不怪了,大家都没有去阻止,最后以年迈的徐老将军力气耗尽收手结束。
看着跑的没影的徐战北,徐老将军唤照顾徐战北的小厮问道,“那臭小子最近和谁走的比较近?”
“回老将军的话,小公爷最近和夏侯爷的儿子夏和畅关系不错。每次放堂都一同去玩。”
“玩?玩什么?!”
“这个······”小厮一些迟疑,但是看着徐老将军的眼神,吓得直哆嗦,“喝花酒。”
听到这话,徐老将军本来更加的震怒,“这个龟孙子!”
说着,他拿着棍子,本来没有力气了,现在又被气的力气充沛了,又跑去追打徐战北。
“爷爷,我喝花酒也是有原因的······”徐战北一边逃跑一边胡诌,“我这是为了治疗和畅兄的断袖之病啊!”
徐老将军听了,这才停下了殴打,“你且说说!”
“爷爷,和畅兄以往只喜欢男人,被京城人所耻笑,您不是说夏夫人当初对您和将士们有恩,让我多加照顾,我在国子监不仅帮他教训那欺负他的曹文,也努力地扭转他,让他喜欢女人!您可别说,这和畅兄现在可是对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了,这可是我的功劳······嘿嘿嘿······”
听到徐战北的解释后,徐老将军彻底收手了,“那和畅小子自小就瘦弱,你可要格外照顾着!”
“是,爷爷。”
“一会去问你娘多拿点零用,这能扭转和畅小子,让他变正常也是一件好事!”
听到徐老将军的话,徐战北觉得自己就好像从地狱上到了天堂,以往去喝一次花酒被打一次,现在还给钱去,他笑的十分的开心,“爷爷英明。”
“但花酒最近可以去喝,刚刚那水坝之事你还未和我说清楚!”
徐战北听了撒腿就跑。
徐老将军这一晚上,力气算是全部消耗完了,最后还是小厮扶着回的院子。
“派人去查一下,看那龟孙子最近是不是和什么能人之士有接触。”
“是,老将军。”
这边,徐战北被打的落花流水,而另一边,夏和畅兴高采烈地买着宣纸,她走到店里,“老板,你们店里的宣纸我全要了!”
“全要?!”那老板以为听错了。
夏和畅笑了笑,对元宝打量一个响指,元宝十分不情愿地把怀里的金元宝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