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走出户部巷,她的神智才恢复到正常状态,发现自己还在走,以为是易水寒还是不同意她上车,顿时又开始腹诽他。
易水寒坐在车里,翻开喜欢看的兵书,却半个字都看不进去,他脑子里一直是穆潇潇衣服上那两个洞,也不知道冷不冷。
“穆先生,你上车吧,本官有话要问你。”
咦,正在郁闷的穆潇潇一听,立刻跳进车厢,笑嘻嘻地问:“大人,有何吩咐?”
易水寒看看她脸上的刀疤,又看起了书。
“大人?”穆潇潇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事?”
“您不是有事要和属下讲么?”
兵书后的他英俊冷漠的脸,被她的漫不经心气得通红!
地面上没有机关,墙壁似乎也没有缝隙.
四处看,各处灰尘都很均匀,也没那个地方特别干净。
难道真的是没有机关吗?
如果没有机关,他们如何能将那么多真银锭从这个重兵把守的库房运走?
莫非真是贿赂了所有守护,这也不可能啊!
贿赂一两个人还简单,全部贿赂,太夸张。
不能信!
一时半会,她也陷入苦思,这件案件的复杂程度,比她想象中要更难,怪不得像易水寒这般厉害的人,也是苦苦不得其所。
她想了想,还是不死心,又分别在其它九个房间挨个实验。
到最后,她膝盖处已经被磨出一个大洞,还是一无所获。
走出库房,她已经彻底沉迷在案件中,旁边的人说什么,问什么,她完全没有注意,看着想着,有想不通的地方,随手就拉个守卫询问,那些守卫早被上峰交代过要全力配合,否则肯定被她的样子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