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七画还是很惜命的,经过一番心理上的挣扎之后她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行行行,侍女就侍女吧!那敢问阿塔木大人,你的侍女该做些什么呢?”
“嗯!”阿塔木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有滋有味地饮了起来。“先去把院子里那两盆衣服洗完吧!”
“洗衣服?”
“快去!”
“哦!去就去!”
如是,官七画便被人看着来到了后院。
望着那后院装了满满两盆的脏衣服,官七画严重怀疑自己是被阿塔木那厮讹上了。
不,不止是阿塔木!她这分明是被整个商队给讹上了!
可是没有办法,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更改了,她也不敢更改,只能苦兮兮地蹲了下去,老老实实地洗起衣服来。
随后整整三日,皆是官七画如噩梦般的日子。
从来就不知道伺候人为何物的官七画,就这般被阿塔木当做粗使奴才使唤了三天。用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来形容也完全不夸张。
这会儿官七画亦不由得悔不当初了,当初若是她坚定一些在那家平民小院就弃了阿塔木逃出去该有多好。
说不定现在已将找到见雪阁的人了,正商量着怎么营救大丫和二丫呢!
唉!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
一面望着那正蹲在楼梯口发呆的官七画,阿塔木与自己的随从立在门边,一面正在小声地交谈着。
“首领,这几日商队要采购的货物已经采购的差不多了,您看看,定个什么样的日子启程回北戎吧!”阿塔木的手中还拿着前几日让那刺客给官七画画的小像,自从出了刺客那件事,他现在越看官七画便越觉得她有些奇怪。但是每每要去探究她到底奇怪在何处,他却又想
不出具体的事例来。
听到属下问起回北戎的事情,他的语气倒是淡了许多。
“嗯!我知道了,让大家都早些将事情忙完,后天我们就出发吧!”
那随从闻言,点点头,拱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