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呀。”随着战鼓舞动,战旗飘扬,足足四万的魏军有如蝗虫一般密密麻麻的由远而近。
他们或是手拿攻城云梯,或是推着冲城车,在不就是手中拿着盾牌向着东海城而来。
两千米一千米五百米
在这个范围的时候,所有的魏军不用说都举起了盾牌,那样子仿佛就是随时在防御着可能由城楼之上射下的弓箭。
也就是这个动作刚刚做完之后,东海城楼之上,如雨的弓箭就落了下来,在击打到了那些盾牌上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声,就像是十面埋伏的音曲一般,让人听了之后有一股悲苍之感。
一波波的弓箭射了过来,但因为盾牌兵早就有了防备,真正能起到的杀伤力十分有限。在看到仅有少数士兵0运气不好的中箭,大多数军士己经成功的来到了东海城下时,做为领军的凌统将军自然是十分的高兴,甚至还有些兴奋。
他就猜到了守城战并非是张家轻骑兵的强项,现在看来,果不其然。只是他对于对方的弓射水平如此低下还是有些不解的,难道说他们只能是在马上厉害,真正这样的平地做战,弓箭水平就落后了吗?
虽然有一些的不解,可是想到己经来到了东海城下,甚至整个城池都唾手可得,这一点小小的不解早就被抛弃到了脑后,现在他所想的就会是一点,那就是怎么样的冲上城去,将张家轻骑兵杀光,从而报仇而己。
“冲,冲上城池,对方只是弓箭厉害而己,且他们人少,不会是我们的对手的。”似乎是担心自己的军队不能发挥出足够的战力,凌统大声的蛊惑着手下的士兵兄弟们。
其实不用凌统去吩咐,早就有魏军开始借助攻城云梯向城楼上发起了攻击,他们知道,这个时候只能进不能退,不然的话,又等于将自己暴露在了对方的弓箭之下。
上万的士兵借助着攻城云梯开始攻城,远远看去,密密麻麻的甚是壮观。从后面赶来的曹仁将军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就欣喜不己,只要东海城被攻下,他就有极大的可能撤回到下邳城,而依靠那里早就准备好的粮草,想来守上一段时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曹仁的脸上出现了欣喜之色,但不等他去兴奋,东海城楼之上,突然就出现了大批身穿黑甲的士兵,就见他们举着的手中枕木、滚石还有火油,向着正在攻冲的魏军身上砸了过去。
突然之间的反击,使得魏军的先锋军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借助着云梯攻城的士兵更是损失了足足有六成之多。好在的是,还有一批士兵侥幸的冲上了城楼,尔后就响起了刀箭撞击之声,他们上楼了。
也就是说,这一仗他非旦没有杀一名敌人,反而一直在后面被动吃灭,甚至直到牺牲了近一半的骑兵,这才逃了回来。
这个结果,徐质自然十分的不满意,他也没有脸将战果报到曹仁将军那里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信了一名万夫长之言,开始调动步兵向前而动。
骑兵前进改成步兵打头,那速度不用说,定然是慢得出奇了,但好在的是,步兵都拿着盾牌,这倒使得他们即便是遇到了张家轻骑兵了也不会只能成为活靶子了。
回到了即丘的徐质,将骑兵整理了一番之后,就将他们放到了最后,尔后改后步兵的盾牌手在最前方走着,这一消息很快就被天朝斥候士兵把发现,并传了回去。
消息传到了东海国之后,步骘自然是大喜不己,他没有想到张家轻骑兵竟然如此的厉害,依靠着马上精湛的箭术就给了魏军当头一击不说,还有效的迟缓了他们进军的速度。
出过手的张刀与张剑自然也是十分的高兴,依着他们的意思,哪怕对手就是盾牌兵,也应该继续保持着之前的做战方式,因为他们相信,凭着他们厉害的马上箭术,就是普通的盾牌兵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对于张刀与张剑将军的再次请战,步骘这一次确并没有答应,反而是做出了大军好好休息,同时打磨更多弓箭的决定。
做出这样的决定,步骘也有自己的想法,他们存在这里,并非是为了重创魏军的,事实上,两万人打五十万人,压力的确是很大,就算是他们在厉害,想杀以少胜多也并不会多么的容易,甚至一旦对手不顾一切的冲来,他们弓箭一旦用完,那就只能后撤了。
即然不能完全的挡住敌人脚步,那眼下这样的局面就算是很不错了。至少他们的存在使得魏军并不敢太过着急的赶路,而只要时间一长,登陆到广陵的水路军团就会赶到,那个时候就可以完成合围的目的了。
步骘并没有同意大军继续出击的要求,只是命令还没有立功的张枪将军带着手下五千士兵进行袭扰。也就是说,如果魏军突然要加快速度的话,他们就只管用弓箭攻击就是,倘若对方一直是步兵的盾牌手打头的话,那他们就在不远之处看着就是,总之能迟滞对方的行军速度就可以了。
而在步骘这样的要求之下,徐质几次想要撤下盾牌手,换上骑兵赶路的想法都破灭了,如此一来,八万先锋军就只能像是一个笨笨的蜗牛一般,行走在由即丘通向东海国的官路上。
徐质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一些,四天之后,身在中军的曹仁就追上了他们,在看到自己派出的先锋军竟然行走如此缓慢,他是当场就发了火,并换下了徐质,改成了由凌统将军打头阵。
他给凌统的命令是,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总之是要快速的赶到东海国,并占领那里,为大军撤回到下邳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得到命令的凌统接令之后,一改徐质派出盾牌兵打头阵的方式,换成了由两万骑兵在前,两万弓箭手于左侧,两万盾牌手于右侧的品形进军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