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前来叫阵的正是六军团长典韦。
昨天一战,七军团大胜,庞德更是杀了敌将乐琳,虽然自己也受伤不轻,但依然是立了大功,得到了张超很多的封赏。这让典韦内心燥动,便即主动请战。今天他正是打算大扬六军团军威时,不想确是碰了一个闭门羹。
眼看着魏军军营高挂免战牌,军内之内是拒马桩和弓箭手林立,典韦是气不打一处来。有心想要进攻,又恐对方有什么埋伏,自己在吃了亏,如此一怒之下,就命令六军团的军士们出声大骂,他想用激将的形势诓骗魏军出来迎战。
只是避战的命令是曹操亲下的,谁敢违反,更不要说典韦之猛无人不知,就更不会有谁主动出来送死了。
从早上骂到了晚上,可依然不见半个魏军走出军营,无奈之下,典韦只好气愤的回营向张超复命。
待一回到了大帐之中后,典韦先是跪倒在地,向着张超行了臣子礼,尔后站起来就怒气声声的说着,“这些个魏军,昨天一战被杀破了胆子,现在就像是一个乌龟般缩在壳里不出来,实在是气人。”
“呵呵。”看着典韦生气的样子,张超呵呵笑了笑道:“好了,子满,你也不用太过生气,即然对方不战,你就骂到他们出来为止嘛。这样,准你明天继续的出战,继续叫骂就是。”
“这”如若是别人如此说,典韦自然要反对,对手不出来,他去何用。可即然是张超下得命令,他当然不敢有丝毫的违抗,答应了一声诺后即退了出去。
典韦一退,其它人也是一一退出,最后张超确是留下了六军团军师李儒商量对策。
“文优,说说吧,现在的局势下应当如何解局?”张超目光平和的看向着李儒,很想听一听对方就这件事情是如何的看法。
李儒其人,能力自然是有的,而且还很强,只是此人心计太深,便是张超有时候都有一种琢磨不透此人之意。好在他虽然智慧超群,但做臣子还是很忠心的,如此,才能有此高位而稳如泰山。
张超开始问计了,李儒只是略一犹豫就道:“皇上,魏军会固门不出,这本就是我们之前就料想到的事情,即是如此,那完全可以按着之前商量的方法来做。”
“嗯。”张超点了一下头。在未战之前,他就找李儒商量过可能会发生的种种问题,其中就有魏军高挂免战牌的事情。只是他不曾想到一切会来得这样快而己。
而当初,要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案是有三个的。
一枪得手,乐琳是信心更盛,哈哈大笑的驻马而停,接着又举枪杀了回来,刚才的试招可谓是让信心暴棚,自信满满。
“死来!”第二次出手,乐琳的目标己不满足于在庞德的肩膀上流下伤口,而是直向着胸口处扎去。
庞德肩膀中枪,看起来似乎是更为虚弱了,脸色也更加的苍白,但实际上只有他自己清楚,如今的状态是什么样的。受伤不假,但要说只能是任人宰割了,确是有些太过了,甚至刚才的中枪也是他有意的,说白了他就是要制造一拼的机会,要给乐琳一种他己经是强弩之末的感觉。
没有了马匹,庞德现在最为担心的就是乐琳骑马而逃,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在想追上对方就变得不可能了。所以,为了达到一击必杀的目的,他刚才是可以躲枪确没有躲,为的只是要到眼前的一线机会罢了。
乐琳的确是上当了,他以为庞德是身受重伤,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想法,这一次他出手极狠,大呼了一声之后,枪身笔直的就刺了出去。这一击他是用尽了全力,完全没有留手,更是没能丁点要防守之意。
乐琳出击了,眼看着枪身距离身前是越来越近,手拿着截头大刀的庞德,先是后退一步,装成了不敌的样子。但就是这退后半步,确是让他有了更大的空间,可以躲过那袭来的长枪。
“噗!”
一道鲜血溅起,长枪正扎中了庞德的身前,带出了一道血花。出枪的乐琳脸上也闪过了一道让人可以看到的兴奋之色。但是接下来,这道兴奋之意不过就是在脸上保持了一刹那而己,继尔就被一种惊恐的表情所代替。在接下来,一把截头大刀呼啸而至,正砍到他的脖颈之上,那硕大的脑袋登时就与身体分了家,之后一股鲜血更像是火山爆发一般的喷涌而出,乐琳身首两处而亡。
不用说,挥刀的人正是庞德了,他借用着对方的大意之心和极于求成的心理,计划好了一切奋勇反击,只是这一击,便是正中了对方的脖颈之处,斩下了乐琳。
而换之的代价是,庞德身上的伤势更重了,尤其是最后那一枪,他不过就是堪堪的躲过了要害而己,但那鲜血确是真的流了出来。
“乐琳将军!”正与张辽打得正欢,甚至隐隐还落了一丝下风的曹彰正看到了这一幕,当即是双眼通红,悔恨不己。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受伤成这样的庞德竟然还有斩杀乐琳的实力,若是早知道如此的话,他就不会与张辽恋战,而是先杀了庞德岂非是更好?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眼看着副将被斩,曹彰也生出了后退之心。刚才的试招让他清楚,如果时间托得太长,怕是他还真不能是张辽的对手,现在又在无援军,他不退不行了。
手中的月牙戟强行一挥,将张辽向后逼退之余,曹彰是打马而返,甚至都没有想过在在受了重伤的庞德身上补上一枪,而是挑选了另外一个方向逃向着许昌城方向逃了回去。
曹彰是真的被打怕了,他不知道如果现在去杀庞德是不是能一击得手,更不知道,如果这样做了,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逃回来。正因为此,他没有敢去冒险。
曹彰逃走了,乐琳被斩,庞德的危机终除,他的精神也是随之放松,随后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