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曹操此人也是非常的聪明,眼见人家不谈,他就在也没有多问,谁还没有自己的秘密呢。更不要说,现在双方还是站在对手的立场上。
略过了这一话题之后,就开始说起了长安救献帝的事情,在然后就是各诸侯拥兵自立
两人这一聊,还真像是一个人生知己一般,竟然说了近两个时辰,直到又是一坛英雄醉被喝光了,曹操这才一声轻叹道:“致远呀,你能和我说说,你的人生最大目标是什么吗?”
“天朝强大。”张超以前极为简单的语句回答着。
这个回答虽然十分的简单,可显然太过笼统了一些,曹操不由有些皱眉的问道:“何谓强大呢?”
曹操能问出这个问题,显然是真想知道,是对这件事情产生了兴趣。张超不由心中就是一喜,这正是向对方灌输自己理想的时候,也是勾画一个美好蓝图之时,他岂能放过。
当即,张超轻咳了一声,尔后行云流水的说着:“我们的国家地大物博,百姓淳朴善良,拥有着肥沃的土地,有着祖宗留下来的富贵文化财产,使得我们这里是人杰地灵。我实在想不出,这样的一个国家哪里还有不强大的理由;我更想不出,这样的一个泱泱大国,不去欺负旁人就不错了,为何可能会被别人所窥伺?”
“论及土地还有人口,我们都是最强的。但确总是会被一些异邦小国所侵,这个疑问一直在我脑海之中解决不掉。可终有一天,我找到了原因。”张超说到这里,脸色变得郑重了许多。
“是何原因?”曹操显然是听进去了,这便好奇的问着。
“两点。一,不团结。我们的实力用在了大多的内斗之上,使得自我消耗过于严重。二,太过善良。就算是别人侵犯了我们,当我们有实力讨回一切的时候,确往往自诩善良,给了敌人以活路,给了他们以喘息之机,而直到有一天,这些敌人重新的强大了,我们确又虚弱了,就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对于原因,张超的确是考虑了很久,现在回答起来自然是丝毫的没有迟缓。
“不错,正是如此。”曹操点头赞同的说着,显然他也是这样认为的。说到底,他的骨子里也是很极端的,信奉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想法。奈何的是,生不逢时,在他的年代还有一些与其相似的杰出人物,比如说刘备与东吴的孙氏,这就导致他不得不将精力放在这上面。可就算是如此,历史中的曹操还是也曾平过乌桓,对于国家的稳定起到了十分积极的作用。
曹操是同意张超的观点,奈何当时的人大多信奉于儒学,信奉的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讲究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就算是犯了我,只要肯认错,也就不了了知了。
其实不用夏侯惇强调,曹操也是不会投降的,尽管他知道这一仗并不好打,甚至弄一个不好,多年的基业都将毁于一旦,可是他现在是别无选择。
一向以汉臣自居的他,在汉献帝驾崩之后不久,他就自立成为了魏王,如今己经算是叛出了汉朝,那怎么可能在去投降天朝呢?这样做,岂不是成为反复的小人。
虽然说曹操这个人疑心很重,但有一点还是值得一说的,就是颇有一些的骨气,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而如果现在投降了张超,那最后一丝的骨气与尊严都将不在,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只是曹操心中己有了决定,可他还是想去见一见张超,见一见这个当初他并不以为意,现在确高高在上,甚至远超过于他成就的张致远,他想看看,此刻到底心中是怎么想的,他想看看此人的追求到底是什么。
“来人,备马,我要去会会张超。”曹操决心以下,这即对着一旁的荀攸和夏侯惇说道。
“皇上,要小心对方使诈呀。”夏侯惇见曹操心意以定,知道劝阻无用,但还是小心的提醒着。
“不用,张致远如果这一点胸襟都没有的话,那他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了,好了,照我说的去做吧。”曹操以着十分坚定的口气说着,虽然是敌人,但他心中其实还是很欣赏张超的为人与做事方式的。
曹操同意了,魏军也反射了弓箭密集给予了回答。
如此,在第二天一早,许昌城前二十里之外的一个平地上,就摆好了酒菜。
此地距离天朝大军足有三里的距离,便是相距于魏军也有三里之地,可谓正是两军的中间。而此刻在那小桌之旁,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正座在那里,目光时尔抬起向着魏军方向看过,此人正是天朝的皇帝张超。
“滴哒哒”未用张超等上太久,魏军之中也终于冲出了一骑,不过是三里的距离,很快就来到了酒桌之前。
“哈哈,孟德兄久违了。”眼看前来的男子,张超呵呵一笑之后,拱手抱拳而道。
“致远贤弟,多年不见,你是愈发的精神了。”曹操跃下了马,将手中的马绳绑在了一旁早就立好的马桩之下,这就大步上前,来到了桌前的蒲团上座了下去。
等着曹操的屁股刚刚挨上了蒲团,那边张超就出言道:“孟德兄,你苍老了很多呀。”
仅仅就是这一句话,曹操的身形就是一滞,似是过了一息的时间之后,他这才终叹了一口气,尔后屁股座实道:“是呀,我们都老了,倒是致远贤弟,正是人生最佳年纪之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