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为张超的这个决定,将军与军师们都是感觉到压力重大。有时候,越是获得了权力,运用起来就越是要小心翼翼一些了。
叹服张超用人之大度后,沮授这便言道:“儁乂,我本来一直还在想,要怎么做才能重创敌军,但一直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可即然雷薄出现了,并且还拱手送给了我们这样的一个好机会,那就万不能错过了。”
“哦,沮先生有何妙计?”看着沮授的样子,张合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好主意要出炉了,当即也是一脸好奇的目光。
“以退为进,分割包围你看如何?”沮授直言出了这一次的行动大致方针。之后的时间就是与张合两人在那里布置着计划的每一个细节。
张合与沮授研究过之后,这就一起入了府中后院见到了雷薄。
雷薄在一见到了沮授之后就言道:“沮先生大才呀。可在张致远这里仅仅只是获得了一个军师的封号,确是连实职都没有,实在是可惜。倒不如去我主公那里,他对先生之才可是一直尊重的紧,若是大事可成,保证先生的地位要高出现在很多的。”
张超集团之中,包括郭嘉等人在内,都被统一的称为尊称为军师。
军师听起来就是一个出谋划策之人,看似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力,可实际上真正的集团之中确很清楚,就是这个说起来并不算是正式称呼的叫法权力确是大得惊人的。比如说各位将军在战时需要听军师的,便是很多时候张超自己做决定,也要先听军师的意见。倘若是所有人都反对的话,怕是他的想法也是很难会执行下去的。
这样的军师其权力之大,相当于当今的政治局了。只是在外人看来,并不清楚这些的他们,以为军师只是一个虚职而己。
沮授出现,只是为了让雷薄放心,将来才好更好的打击他们。为此对于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去解释的,他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含笑,那样子似乎是将这些话都听在了耳中一般。
自以为说服了张合与沮授的雷薄这就将此行的目的问了出来,“两位,即然你们有意投效我家主公,那不如就借机反了吧,如今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呀。”
“雷兄,这件事情需要好好的计划一番,你是不知道,张超几次调兵之后,己经将守河内的士兵换了一个遍,我不能保证这些人与我一心呀。”张合一幅为难的样子说着。
“哦,那这样如何是好?”听到张合竟然不能掌控手下的军队,雷薄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哎呀,原来儁乂兄现在之妻是大将军之命呀。我说嘛,儁乂兄非是薄情之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娶亲呢。只是大将军也是,好歹也要给你守孝三年之机会在论其它嘛。哪里还有强迫之理呢?”雷薄抓着这件事情,数落着张超的不是。
古人皆有父母亡,需守孝三年的规矩。只是到了张超这里,确是给破掉了。他言道:“人人都有父母,走之为天命,毕竟是人人都要有死去的那一天。心中存有即是,活着时多孝顺即是,硬是在死后还要守三年之举实在无用,还耽误活人的前程。”
言毕后,这一条规矩就在张超这里给废除了。以后但凡是手下之臣与将任谁的父母离世,只是忙呼了几天之后即便一切归常。这也就有了张合孝期不满三年就又娶亲之事。
自然,张合现在的妻子也是他中意之人,是河内一士家之后,张超是知道了消息后,这才做的主主的婚,可非是像张合说给雷薄所讲的,被逼无奈之举。
张合这样讲,不过也就是为了给雷薄劝解自己寻找机会罢了。
雷薄果然上当,就这件事情开始数落着张超的不是了。对此,张合倒是不在发一言,而是任由其说,眼看着对方又说了很多之后,他就问道:“雷兄此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说我的家事吧。说吧,你还有何打算?”
眼看要说正事的时候了,雷薄这就小心的将目光向房间内其它处打量着。看此,张合道:“雷兄放心,我己将所有人都支了出去,有什么话只管说来就是。”
“好,即是如此,我不妨与儁乂兄直言,你要大祸临头了。”雷薄见张合己有了准备,这便将所行之事给讲了出来。
“大祸临头,呵呵,雷兄莫不是在危言耸听吗?”张合确是一幅不解之态的回答着。
“儁乂兄呀,我这可不是吓你,而是说真的。唉,不妨吾就直说好了,这一次我之主公起兵十五万,可非只是要借道河内,而是要收复这里的。如果儁乂兄还为张致远所卖命,那岂非是离死不远矣。”
雷薄知道张合的性情,与这样的人打交道,绕弯太多非是什么好事情,那倒不如直言而出即是,如此反倒还可以获得一些好感。
雷薄主动的说出了袁绍不是要借道,而是要用兵,这倒没有出乎了张合的意料。但眼下他还是要装成一幅惊讶之态道:“哦,有这样的事情,那可可如何是好呀。”
张合有意装成了一幅惊慌之态,这让雷薄看在眼中,心中欢喜。他怕的就是张合不惧,这样他反倒不知道要说一些什么好了。可若是他害怕的话,那接下来他就有的说了。
“是呀,可如何是好呀。这一回袁公出兵十五万,我家主公为主将。西面董卓的军队也会强攻河东,一旦成功,那河内便要遭受两面攻击之危险,若是那时,儁乂兄就危险了,所以我这才过来救你呀。怎么说,我们也是老朋友了对吗?”雷薄一幅事事为张合所想之态的说着。只是在说到老朋友三个字的时候,他明显有些底气不足。毕竟两人并没有什么交情,只是见过喝过一回酒而己。
张合此时自然不会揭穿老朋友友情不够这个事实了,而只是装成了一幅担心之态,独自在那里来回踱步着,有着心神不宁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