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归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即然扶罗韩有令,他自是要服从的,这就带着百名亲兵骑马直追张辽而去。
大帐中,步度根知道所发生的事情后,便和扶罗韩一起带着五百骑兵出了大营,他还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拦下张辽,无论如何,这对于他们而言,是一次机会。且他对这个女婿很是满意,他可不希望看着张辽丧命于轲比能之手。
步度根和扶罗韩带着五百骑兵,速度很快,没一会就追上了张辽大军,远远看过去,正看到他与泄归泥正站在了一起。
“总算是给拦住了!”看到张辽未走远,步度根不由就松了一口气,这就与其弟扶罗韩一起骑马走了过去。
也就是两人刚带着五百骑兵赶到近前来,就见张辽和泄归泥一挥手,便有足足两千骑兵涌来将他们给包围了起来。
眼看着被包围,对方还露出了刀剑,扶罗韩就一脸诧异的问着,“你们要做什么?要造反不成吗?”
“造反的是你们。”回答他的是便是一身黑衣重装铠甲的张辽。在说完这句话后他又道:“是你们不想支援主公,想要陷主公于危难之中,我之所为,不过就是下策的应对之法而己。”
见张辽果然要将他们给抓起来,扶罗韩连忙大声的呼喊着,“泄归泥,难道你也要跟着造反不成?”
“扶罗韩,你不要在这里颠倒黑白的大呼小叫,你不会不知道,当初我会归服于你们的条件是什么,那就是一定要杀了轲比能。现在即有这样的机会,为何不告知于我,若不是我今晚追上了张将军,怕是还不知道发生的一切呢。”
泄归泥的喊声,让扶罗韩脸色一沉,即便大事不好了。
做为鲜卑军中非常勇猛的将军,平常的事情步度根和扶罗韩都不会瞒着他的。可是这一次,因为事关轲比能,他们这才有意相瞒,可不曾想,张辽确告诉了他真像,如此一来,两人合力,他们便只能束手就擒了。
看着扶罗韩不知道要说一些什么好了,张辽这就挥手道:“来呀,将他们都给抓起来。但不要伤人,要好吃好喝的供着,一切待见到了主公之后在做定夺。”
下达了军令之后,两千骑兵即上前来俘虏了扶罗韩等人。
眼看着做完了这一切,张辽这就骑马来到了步度根的面前道:“岳丈大人,请恕女婿不孝了。只是你放心,一旦我见到主公之后定然会为你求情的,到时候哪怕拼着自己性命不要,也会尽量的保全你们。”
若不是张辽的装备有限,又要求非勇武之人不能入军的话,怕是他现在所带之军远比步度根还要多了。
几十战下来,张辽也用自己的武勇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便是很多步度根手下的鲜卑勇士也是十分佩服他的,不夸张的说,其影响力己与步度根不差什么。
有了这般实力的张辽突然就接到了主公的信鹰,哪里还能座的住,这就来到了步度根的大帐中,将书信向着桌上一放到,“岳丈大人,我们需要马上停止向山脉深处而动,要快一点回援主公。”
张辽会来,原本就在步度根的意料之中,而在听了他之言后,即是呵呵一笑,目光就此落到了帐中的弟弟扶罗韩身上。
被兄长这一盯视,扶罗韩也由座位之上起身而道:“文远,不必如此的着急,我看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才是。”
“从长计议?什么意思?”张辽有些不懂的问着。
“哎呀,文远。我们现在的优势是在明显不过了,如今只要是兵锋所指之处,那些部落的抵抗都有如杯水车薪般,甚至有的干脆就是望风而降了,这般好的局势之下,眼看我们可以统一更多的鲜卑部落,那个时候我们壮大了,就可以更好的为张超所用,我想这也是你主公所希望看到的结果吧。”扶罗韩呵呵笑看,望向自己的这个侄女婿。
对张辽的能力十分赞赏的扶罗韩曾几次出言试探着他,暗示感十分的明显,即使他想要自立的话,这些人都会拥护他的,努力之下便是成为并州的新主人亦是不无不可,那样的话,凭着大家的亲戚关系,他们的位置将会更加的重要,远比在张超手中会受到重用。
张辽本人也不是只是一员将领,而是成为了一方的诸侯,在努力一番,便是可能成为中原新霸主也非无不可的。这样好的条件,扶罗韩就不相信张辽会无动于衷。
要说,扶罗韩原本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他听说过张超军的厉害,心有畏惧。可是现在,他确被轲比能纠缠,又得罪了中原最强的诸侯袁绍,他便认为机会来了。他甚至不需要对张超动手,只需要在一旁看着他自生自灭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得到最好的结果,实在是在不好过的方法了。
用这样的方式就可以解决了张超,实在是再好不过的结果,又不用背上什么罪名。所以,当接到了飞鹰传书之后,当兄长将其叫来后,他就马上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并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说要说服张辽。
对于扶罗韩的想法,步度根自然也是支持的。当惯了单于的他,如果有可能自己当家的话,当然是最好不过了。为此他同意了弟弟的请求,这就等着张辽前来。
张辽果真来了,扶罗韩就此站了出来,当了一个急先锋。
扶罗韩此言一出,张辽也就此转过头来道:“叔叔,不可如此说。现在主会遇到了危险,自然是需要我等之时,怎么可以只考虑自己的问题呢?我们这里不过就是主公的一个棋子,整上中原才是主公的一盘棋呀。”
张辽说到了棋子,扶罗韩便是脸上一喜借言道:“不错呀,文远也知道我们只是张超的一个棋子。即是这样,棋子在强也不过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结果而己,那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当下棋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