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虽然是聪明绝顶,但并不是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知晓的。比如说天眼组织的一些情报,若是张超要告诉他,他会知,不告诉他,他便无法知道了。
好在郭嘉出于对张超的信任,对这个等字也没有在问下去。即然主公说等,他等便是了,他也想看一看会发生什么样的奇迹。
三个月的时间,的确是有些考验人的,便是一军团内部己经有四五个营长思想出现了动摇。
这些人中还有是跟着张超从陈留走出来的,他们一些是甚至是靠着老资格才当上营长的位置。而自打他们跟了张超之后,所经之战不管是多么的凶险,最终都是以胜利而告终,这也使得他们形成了一种依赖,那便是有主公之地,便是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可是这一次,被轲比能部连围三月,确依然是没有见到一丝胜利之曙光,尤其又有消息传来,说是袁绍送给鲜卑的粮草也己经到位了,这更使得这些人心中生出了无力之感。
对于这一次进军幽州,从袁绍口中夺食,原本就有些人持不同意见。只是因为张超集团从建立到今也没有借助和收服太大的势力,一切事情也是由张超本人乾纲独断,这使得他在一些事情上有着相当大的决定权。
张超决定进军幽州,做为属下自是只有服从的份。但这并不能表明所有人都同意的,一些中下层军官还是有不同意见的。他们骨了里对于四世三公的袁家本就怀着敬畏之意。
现在仗打到了这个时候,会生出其它的想法来也自然也就情有可缘了。
几位营长眼见这围困不知道何时是个头,而又听闻说是袁绍正在挥兵进攻河内,一旦占领了那里,就可以从其它方向向并州进军,那个时候怕是在家园不保矣,若是那样,怕在跟着走下去,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谁都不想死,而又在看不到胜利的希望之后,几位营长在聚到一起,便起了做逃兵的说法。
他们的意见是张超待他们不薄,反他倒是不会的,也没有那样的胆量。但说到带兵而逃总还是可以的吧,这也是他们为自己的兄弟们寻找一条出路。
这样的心理之下,几位营长的走动就开始变得频繁了起来,有关起事的一些事情也在秘密的商议之中。几位营长己经决定离开张超投奔袁绍,而在他们的影响力之下,至少可以带走两千多一军团的士兵。
要说现在张超被围的兵力也有三万五千之众,就算是走了两千人也算不得什么,但确可以大大的影响到军心士气,最终可能会引起连锁反应,一旦轲比能在打过来,便是兵败也是有可能的。
几位营长正在秘密的谋划着,但他们确并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没有逃过天眼成员的眼睛。
天眼成员不仅仅安排在各诸侯身边,各州郡之内,同样就是在自己的军中,张超一样有所安排。
沮授有些不知所言,一旁的徐庶就有了动作。他先是将跪在地上的沮鹄扶了起来,然后又为到了沮授的身边道:“沮先生,我家主公对先生之大才十分欣赏,他说如果先生愿意,可以随时过来,到时候家眷等事自有安排。当然,如果先生一时还想不通,也可以先回去,待何时想开了,在过来也不迟。”
徐庶之言算是解决了沮授眼前的危机,当即他想了想道:“也罢,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只是因家事让元直笑话了。”
“呵呵,沮先生说的哪里话,其实我很佩服你的儿子,有如此的眼光知道我主公即是明主,就凭这一点,我等还要望尘莫及的。”徐庶一语双关的说着,意在指着沮授的思想太过于传统,为了一个所谓的忠臣不侍二主,而有些钻头角尖了。
沮授自知这其中话意,但也实在是无力反驳,只好就此一摇头道:“唉,让人笑话了笑话了。也罢,我这就离开便是,只是你们放心,我们是不会随便攻击壶关,与大将军为难的。”
沮授做出了保证,徐庶听后只是一笑道:“多谢沮先生的坦诚,那我就不得不说了,我们主公之意是不想让袁绍这么快的解决河内之事,所以在危急时刻,我们上党郡之兵可能是会出动的。还有,一旦河内真被占领的话,还希望先生可以出一些力气,不让袁绍与我等先为难,要不然的话,怕就会于先生一家人不利了。”
徐庶语带一线的威胁之意说着。
说是威胁也非全是,至少徐庶也讲明了张超之意,这也算是另一种坦诚相见了。
把柄完全的捏在人家的手中,沮授虽知答应下来不妥,但确也是别无选择了,只好答应道:“好好,我知道了。”
沮授就这样离开了,与之相比来时是带着一丝的质问怒火,回去时确是心事重重。一路之上,跟随保护的张合见到了,便忍不住问道:“沮军师,在内堂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张合很清楚,沮授的一切转变都是在出了内堂之后,对那里到底发生了何事,他可是十分的好奇。
“张将军,我来问你,你认为张超此人如何?”沮授似是未听见一般,而是把问非所答的问着。
“啊!这个人还算是不错吧。只是我也没有太多的了解,但对于他对匈奴和鲜卑族的所为,我确是赞同的。一旁伺虎,只是一味的讨好和退让是不行的,倒不如痛下决定,宁可损失一时之利也要将其铲除,不然,边疆之乱早晚会成为内乱的起因。”张合不好评价张超其人,只是即然沮授问出了,他便以另一个角度来阐述着。
张合之后,听在了沮授的耳中,使其双眼不由就是一亮。
张合不过就是一武将而己,竟然也有这般的见识,知道对异族应该如此去做,那袁绍又岂能不知。可他确明知道怎么样是正确的,依然未有选择,这足以说明,这个主公虽有雄图,但确缺少自信和壮士断腕之手段了。这一比较,难道说张超真是比袁绍强吗?
带着这个疑问,沮授一路之上越发的沉默起来。
等着他们一回到了文丑大营,被问及这一次出使的情况时,沮授只是说了一句,壶关艰险易守难攻,袁绍现不易更多竖敌之言后便又沉默不语了。
因为沮授的意见,文丑只得派出了一部精兵来防守随时可能从侧面冲来的壶关之敌,这使得他进攻怀县的士兵数量更加不足,不得以,他只好派人向主公袁绍请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