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归泥不想让步度根单于对他有所不信任,这便决定请单于也出面。如此即没有驳了大将军的面子,也让自己不置于处在被动之中了。甚至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他还有意的做了一番认真的安排。
当晚,在泄归泥所属的毡房附近,燃起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篝火。巨大的亮光照得这里如同白天一般。
等着张超带着军师贾诩、侍卫长许褚、将军张辽及十几名铁卫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看到的正是眼前这一幕。
一看到这里燃烧的巨大篝火,贾诩不由就道:“看来这个泄归泥是不打算私下与主公见面了。”
“呵呵,他是一个聪明人呀。”看着眼前这似是精心布置的一切,张超亦是脸上带笑的说着。
一行人在泄归泥心腹的安排之下来到了一处早就准备的长桌之前座下,然后那人就道:“大将军,我家将军前去请单于大人了,还请稍候片刻。”
“好,我知道了。”对于眼前人之言,张超一点也不意外,即然将见自己的阵势弄得这么大,那便己经说明了泄归泥的心思。
张超带着一众人等了大约一刻钟之后,远处单于步度根便出现了,他的身边跟有着其弟扶罗韩,另有一位身材高大,一脸杀气的将军,此人正是今天的东道主泄归泥了。
“迎单于。”步度根一入这篝火附近,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接下来就是一片鲜卑骑兵跪倒在地的声音,这也是他们欢迎单于的一种方式。
所有的鲜卑骑兵都跪倒在地,使得一直端座的张超就格处的引人注目了一些。他是直到步度根走到了面前之后,这才欠了欠身子站起来道:“单于来了。”
“呵呵,大将军也来了,听说你要私见我的大将,不知所为何事呢?”步度根近距离的盯着张超的眼睛看去,那样子似乎是在问罪一般。
“哦?单于何时听说我要私见你手下的大将了呢?”张超确是不为所怕的反问着。
“怎么?大将军所做之事不敢承认吗?”步度根听了之后确是一脸的不屑表情。显然他认为张超这样的解释是心虚,是没有自信的表现。
“我所做之事自然都会承认的,只是非我做之事是断断不能承认的。我要说的是,我想见泄归泥将军不假,那是因为我知道他风尘仆仆的刚赶回来,想必也是为我之事,这才想着要主动一些而己。但绝对没有要抛弃了单于而单独见面的意思。刚才我己经得到消息,说是泄归泥将军去请单于了,我这才没有我做安排而己。在说,如果我想私下见面的话,为了防止走漏消息,自然所带之人是越少越好。可现在我确带来了这么多的人,你说还怎么做到秘密呢?”
这也是为何张超一见到步度根就强硬的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之因。他不能给对方以任何的幻想和任何选择的权力。
有关这样一说,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张超也早有预见了。他知道步度根一定会很生气,但他还不相信对方会真的对自己动手,因为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好处,己经竖立了强敌轲比能,若是在与自己为敌,那绝对非智者所选。
张超一心为了以后,这一次抱着一赌之信心。如今看来,结果虽然并不太好,便也并不是很糟。就像是泄归泥突然带军归来,这便说明步度根单于心中有些犹豫,他是找人回来商量的。但若是真想对自己动手的话,那便凭着这个部落的两万军士对付自己五百人也是完全够用了。
有了贾诩的消息之后,张超似乎更有信心了。倒是步度根,这一会还处于犹豫之中。
张超竟然提出非是与鲜卑联合,而是要收服他们,尽管也许以高官厚禄,可步度根还是心有抵触。
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一方的单于,做任何事情都可由自己说了算。而一旦臣服于张超的话,那首先便失去了自由,更不要说以后张超是否能胜,还有胜利之后会如何对待自己。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步度根无法做主,这便找来了弟弟扶罗韩商议。
扶罗韩也未曾想到,己经深入虎穴,自己性命都不保的张超竟然还敢提出如此猖狂的要求来。要不是因为现在并州军实力的确很强大,真杀了张超,只会是后患无穷,怕是他要都建议单于兄长直接用兵了。
同样没有太好意见的扶罗韩这就建议将泄归泥召集过来,大家一同商议。
如此,在附近带着一个部落一部分骑兵正等候消息的泄归泥就被快马给叫了回来。
泄归泥并未与单于步度根住在一起,这非是他有什么异心,实在也是为了安全考虑。一旦有敌人杀到,就算是包括了一方,另一方也还是可以生存的,这便是狡兔三窟之策。
双方距离并不是很远,泄归泥又是连夜赶路,第二天午时五千骑兵便赶了过来。
当这些骑兵一入了部落之后,张家军所有的五百骑兵便是应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未见紧张之意,这使得一直奉命于观察他们的鲜卑探子很是摸不着头脑,他们不明白,难道这些人见到有大批骑兵的进入会不害怕吗?亦若或还有什么其它的后手不成?
弄不清楚原因,探子便决定将事情向单于进行汇报。
此时,在单于的毡房之内,泄归泥正一身尘土的半跪在地上,向步度根行礼。
“将军请起吧,这一次召你回来,便是与你商议事情的。这样,让扶罗韩对你讲。”步度根伸手将泄归泥由地上扶起之后,这便道明了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