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张超这里,又经过了两天的赶路之后,众人行了七十里,终于来到了河西郡的朝歌县。
朝歌县的大门处,临时县长李三早己经带着一众衙役恭候在这里,一看到张超骑白马而至,是马上跪地倒头拜曰“小的给大将军请安。”
“嗯,你们谁是朝歌县长?”张超看着这些都是衙役的服装,有些好奇。
“大将军,我们县长因公事去了河西郡府还没有回来呢?这里现在由小的主事,俺叫李三。”
“嗯,也罢,那李三,你就给我们安排一下今晚的住处吧。另外,可从府库之中弄一些粮食出来,赈济这些流民。买粮食的钱,我会付给你的。”似乎是知道李三会不同意一般,张超直接就将他拒绝之口给堵住了。
听着张超会付银子,李三也只好装成了委屈般的样子道:“那好吧,县衙府库中还有几十石存米,我这便拿出,想来这些人一人一碗稀水都还是可以分到的。”
“好,这也是积公德的事情,你去办吧。”张超点了点头,尔后大手一挥,身后的五千士兵,十万流民这就跟着他一起进驻到了朝歌县城。
张超等人自然是在县衙内休息了,这方面李三也做了准备。
张家军骑兵共一千五百人也进驻到了县衙进行防守;赵云按着张超之意带着两千龙虎军骑兵守在了城门,这样的安排是便于发生事情而能互相支援;另一千五百陈留跟来的城防兵则是与十万流民在一起,防止这些人中不轨之徒。
县衙的厨房之中,李三正安排人将几十石粮食拿出来煮粥。
说是煮粥,实际上与清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这也难怪,毕竟十万人吃这几十石粮食,能分到每一个手中的时候己经很少了。
“李头,为什么我们还要给他们粮食,你不是说今晚会有行动,让大家都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吗?那过了今晚,这张超的钱都是我们的了,还何需多此一举呢?”一名李三的心腹看着左右无人,一脸不解的问着。
“你懂什么?这叫迷惑敌人,若是他说拿银子,我还说没有粮食,就会引起他的怀疑了,知道吗你。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李三一幅教导的样子训斥了身边的跟班。
李三自以为做事隐秘,可实际上黑山会可能会行动的事情张超早就有所注意了,手下的天眼成员也一直在关注着。
在县衙的后院之中,张超正与鲁肃、贾诩、赵云、白彤、张锐等人座在一起分析着眼前的局势。
看着孙文着急的样子,李三笑笑出主意道:“大人莫慌,明天便是张扬正夫人的寿辰了,您何不以此为名,前去祝寿,这样即讨得了郡守大人的好,又可以避祸,岂不是两全其美乎?”
“哎,李三,我发现你很有头脑呀。好,事情就这样定了,我走之后,你代行迎接大将军的事谊,明白吗?”孙文是边说边开始整理衣襟,显然他现在就要出发了。
“诺,李三定不会辜负了大人的托付。”李三也是立身而站,一幅忠心为主的样子。
实则李三早就与黑山军相勾结,他的任务便是刺探朝歌的动向,像是张超要路过这里,还带着大批的财务一事,他是定然会向上面汇报的。
连续的高山之中,一处看起来极为隐蔽的避口风处,这里有一个不为外人所知山洞。
黑山军的总部便是座落于此。
洞中十分的宽敞,可以同时容纳数百人而不会显得拥挤,此时在这洞中的广场上,正座着十几位头扎黄巾的汉子,他们正在这里召开着有关怎么对付张超的会议。
当中为首之人,姓张名燕,便是黑山军的首领了。
张燕原名褚燕。中平元年(184年),黄巾起义爆发,褚燕聚集一帮少年为强盗,在山水间转战出击,待回到真定时,部众已经达到一万多人。中平二年(185年),当时博陵(今河北蠡县)人张牛角也聚集起一伙人,自称将军,与褚燕合兵一处。褚燕推举张牛角为首领,进兵攻打瘿陶(今河北宁晋县),张牛角被流箭射中,身受重伤,临死之前,命令他的部下尊奉褚燕为首领。张牛角死后,众人一起拥戴褚燕为首领,于是褚燕改姓张,唤作张燕。
东汉末年,战乱不断,这倒是使得张燕这样的势力得到了充分的发展空间。就像是现在的黑山军,对外称有百万之众。当然并不会有那么多,但是加在一起,五六十万总还是有的。
有了这些兵力,便使得张燕敢于去打任何人的主意,就像是这一次有着大将军封号的张超也不例外。
会议一开始,负责情报方面的将领眭固(字白兔)这就先汇报道:“张将军,各位将军,我己经得到密报,大将军张超即将去并州赴任,随行有近百车的财物,有五千兵士,有十万跟随的流民百姓。他们明日即将到朝歌县城,到时候自会有人将张超所居之地通知我们。”
“大将军?大将军不是何进吗?他不是己经死了吗?怎么又弄出一个大将军?”黄巾头目李大目一幅嗤之以鼻的样子说着。
“哎,现在的朝廷早就朝不保夕了,为了生存,今天封他为大将军,明天封他的,这不足为奇,说不准哪一天,我们也能混一个大将军当一当呢,哈哈哈。”说此话的人名叫于毒,是另一名身份不低的黄巾军头目。
在座这些人,都是不将皇帝和朝廷放在眼中之人,在他们看来,乱世之年,拳头说了算,你能打过我,你就是老大,反之,你就不入我的眼,我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你,不服呀,拿拳头来揍我呀。
“对呀,那还客气什么?抢他娘的就是了。如果这个大将军识相一点,见到我们去了,马上溜走,或还能绕他一条小命,若是不然,便是人杀了,货抢了,能奈我何?”另一名脾气暴躁的黄巾军头目白绕出声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