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即然事情做了,张超也不想半途而废,能够顺手将王允救出,由他去劝说貂蝉跟着自己,那自然是最好的事情。
不过就是一个侍女,在王允眼中还算不得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当然不过就是看此女太过美丽,才起了爱怜之心,但那还真就是一种对美的呵护,并没有什么其它的心思。现在可以用此女换得自己一次逃过劫难的机会,怎么看似乎都是值得的。
“好,吾答应你就是。”王允终于还是做出了决断。
“好。”张超也是拍案而起道:“即是如此,我便马上安排人送你出城,待回到豫州后,你把任红昌交于我派去之人即可,我们便算是两清了。”
王允也是立信之人,张超倒不担心对方会反悔什么。
“好,就这般说定了。”王允重重点头而道。
双方谈好了条件之后,这便一起从书房中走出,在来到了院中后,看到的便是那些府中护卫被打晕在地的样子。
“放心吧,只是打晕了而己,没有杀人。”王允看着护卫都晕倒在地,脚步不由便是一停,可跟着张超的声音就在耳畔之处响起,这让他也放下了最后一丝的疑虑,直向大门外而去。
等候在府外的马车,在王允登上之后,这便急速的离开,直向着东城门而去。在那里左丰己经买通了守城官兵,可以保证连夜出城的顺利。
做完了这件事情,张超便是一脸放松的表情,对着身后站着的赵云,还有正在打扫府中战场的太史慈道:“走吧,回去补一个好觉。”
这一晚上的事情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纵然就算是那些王允府上的护卫第二天一早醒来时也记不得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何人向他们下手。
只是王允消失不见了,这确是事实。登时就有府中人报了官,这件事情也就传到了宫中张让的耳中。
张让正欲等着王允来自投罗网,即然回了洛阳城,那便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可万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在听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张让被完全的给震到了,他突然间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那便是会不会有人认为这事是自己派人做的呢?毕竟谁都知道自己与王允有仇的。
可事实上,他真的没有去做呀。猎物己经入了洞,他还何需多此一举?
张让真是生气了,他怕别人误会,也不想背着这个黑锅,这便着人调查这件事情,同时也派人将宫中的御用帝师王越请回来处理这件事情。满城也因此多出了许多的官兵,开始搜查到底是谁将王允给抓了去,人是死是活,关在了哪里。
这番话说的是极为诚肯,也让左丰听后为之动容。
左丰的职务不过就是一个小黄门而己,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位置让他一直都是如履薄冰的生活着。
左丰心中清楚,他的位置并不牢靠,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人取代了,或者是被人陷害了也非无可能。那个时候谁能救得了自己呢?这他才疯狂的敛财,为的就是给自己求得一个可以保命的机会。
张超这一番话对他的触动很大,若是自己危难之时,能人站出来为自己辛苦奔波一番,那便是死了也算值得了。
“唉,好,即然张将军一定要管这个事情,咱家就帮你游走试试,只是事先说明,不一定可以解决问题,而且在活动的过程之中银子也不会少花的。”左丰终于还是吐了口。
“好说,大人只管去做便是,银子方面没有问题。”张超松了一口气的说着。只要左丰肯在其中帮忙,哪怕就是解决不了问题,也可以替自己争取一定的时间,这便是足够了。
从前方匆忙赶回来的王允是在城门就要关上的时候赶回到了洛阳。
一回至洛阳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府中。这本是他家的祖产,在这里有管家和佣人。
一入院中之后,王允这便吩咐下去,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他也是概不会客。这就一头扎进了书房之内没有出来。
王允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这一次回来将要面对着的是什么,他没有想到灵帝面对着铁证如山,依然还会选择相信张让,这使得他感觉到了悲哀,同时也愤慨着张让等人的所作所为。
门突然由外被推开,一阵阴风刮过,使得房间内烛台之光也灭掉了。
“谁?来人呀!”只是看到门一开,接着房间内就没有了烛光,王允连忙一个机灵的站起,同时手中的宝剑也握在手掌之内,他可以感觉的到,这风可不是空穴而来,他感受到了一丝的杀气。
持剑而立,这一刻的王允还是颇有一些将军的气度,美中不足的是他握剑的手现在有一些的颤抖。他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莫非是张让一天也容不得他了,想要来一个杀人灭口吗?
王允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间内的烛光重新被点亮,他对面的椅子上也多了一个白衣青年。
“你是谁?”突然看到房间内多出了人来,而且还不止一个,在那白衣青年的身后竟然还有一位持枪而立的英气青年,虽然对方没有动手,但他可以感觉的出来,怕是自己的长剑只要一动,那亮银枪就很可能会突破自己的喉咙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的所为是在救你。”白衣青年即是张超以着不急不缓的语速慢慢说着。
“救我?阁下难道不是张让派来的吗?”王允目光盯向着张超,口气中带着一丝鄙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