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那就别拦着我!!主公要我晌午之前出兵,眼下都快要过了时间。让开!!”太史慈怒声喝道,吕蒙神色大变,这时太史慈麾下两员将领也赶了过来。这两人皆是太史慈的心腹,平日里将太史慈视为战神般的存在,眼下见太史慈发怒,皆是向吕蒙怒目而瞪。
“左右,把他拉开!!”太史慈见吕蒙还是不让,立即大声令道。那两员将领听令,速是赶了上去。吕蒙面色连变,来前他万万没想到会有如此局面,这时他忽然想到当初周瑜离开时交给他的东西。
念头一闪,吕蒙立即拔出了腰间宝剑,震色喊道:“且慢!!太史将军可认得此宝剑!!”
太史慈听话,遂是往吕蒙手上那宝剑望去,却见那宝剑通体发红,乃是由罕有的赤莲矿石打造,剑身更雕刻有一只火焰麒麟,正是周瑜的佩剑!!
太史慈见状,面色一变,惊讶周瑜竟如此信任吕蒙,甚至连他的佩剑也赐予吕蒙。太史慈却也非愚钝之人,很清楚周瑜把佩剑赐予吕蒙的意思,正是代表着见剑如见人,吕蒙的意思足可代表他周瑜的意志。
“哼!!我眼瞎看不见!!”当然,太史慈也没那么容易认怂,大喝喊道。吕蒙听话,神色微微一变,不过很快却反应过来,笑了笑,望向左右两边的将领,道:“好!!太史将军位高权重,又是我霸王军第一猛将,主公的兄弟!!太史将军有这个胆子睁开眼睛说瞎话,我却不信其他人也敢和你一样,无视大都督的佩剑,把大都督不放在眼里!!”
吕蒙此言一出,太史慈麾下那两员将领顿是吓了一跳,下意识跪了下来,喊道:“末将等不敢!!”
却说,周瑜不但是江东的大都督,孙家最为信任的宠臣,而且他智略无穷,在他的带领下,孙家的军队打下了不计其数的胜仗,再者他对孙策有情有义,数遇危难而不弃,如此英雄人物,教人如何能不心生敬佩。甚至可以说,周瑜在如今的霸王军中,就如同军魂一般地存在,威望丝毫不亚于孙策!!
太史慈却也是仗着孙策对他宠爱,当然对于周瑜他也是要给三分面子的,只不过他刚刚一心想要与张任决战,一气之下而为之。
眼下太史慈脑袋清醒了一些,冷静下来后,长吁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一副商量的口吻,向吕蒙道:“罢了!可眼下那张任往涪陵赶去,日后有那张任把守在涪陵城,一旦我军战事不利,想要撤出川地,可就难也!!”
吕蒙听话,面色一变,不过他却很快冷静下来,又向太史慈投以眼色,示意旁边有人,不要让这些不利的消息动摇军心。太史慈很快收到了吕蒙的眼色,遂是会意过来,忙震色向那两员麾下喊道。
吕蒙心中计量,正想向孙策提议回去商议。孙策却皱了皱眉头,道:“城中郡府可已清理打扫完毕。我厮杀良久,此下正需歇息。”
吕蒙听话,刚想说出话只能又憋回去,又见孙策确是神态疲惫,忙道:“回禀主公,城中郡府已然清理打扫干净,主公随时都可回去歇息。”
“好,那司马小儿没有烧毁郡府,那他烧了哪里?”孙策听话,神色一喜,不过却又很快露出几分疑色,向吕蒙问道。
吕蒙闻言,速答道:“司马小儿却是把城中粮仓还有一些早已废弃的民房给烧了。”
“哼!!看来他也知道我军辎重不多,加上前番粮队被川军的人马夺去不少,故宁愿把粮仓给烧了,也不留下一颗粮食给我们!!这小儿倒也精明!!”孙策闻言,冷哼一声,沉色谓道。
翌日,却说天色刚亮,吕蒙便已经在郡府的大厅等候。过了大约有一个时辰,孙策起来,听闻左右来报,整理一番后,便赶到大厅来见吕蒙。
吕蒙一见孙策来到,忙是施礼一罢。孙策摆了摆手,喊了一声免礼后,便在大厅正座坐了下来,并向吕蒙问道:“子明一大早就来了,莫非是有什么要事?”
吕蒙听孙策问道,速是一震神容,道:“回禀主公,眼下我军虽夺下了江州城,但据细作来报,司马仲达在不久前陆陆续续地又调来了大量的精锐集中在了德阳,刚刚又有细作回报,如今在德阳城司马仲达起码集中了近数万精锐。此番看来,司马仲达真的是要在德阳与我军决一死战了!!”
“哼!!这司马猾贼诡计多端,前番他也好几回集中过兵力,不过到头来还不是都被我军一举击破!!此人只会糊弄玄虚,我谅他也没有多少真材实料,不必在意!!”孙策听话冷哼一声,疾言厉色地谓道。吕蒙听话,不由面色一变,顿了一顿,很快又道:“主公,昔日大都督常与我说,所谓兵法,虚之则实,实之则虚,虚虚实实,乃诡道也。司马仲达名声虽不如大都督,但近年来,却声名大噪,就连那曹老贼也对他忌惮不已。所谓无风不起浪,末将以为对于这司马仲达,我等最好还是多些谨慎,以免酿成大错。”
孙策闻言,一板神色,看了一眼吕蒙,道:“好吧,既然子明如此在意,那你且说说你有什么打算。”
吕蒙听话,心中暗暗一喜,遂是作揖一拱,然后沉色道:“对于眼下局势,末将有两个建议。”
“好,哪两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