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将军所言是理。鲜卑、乌丸皆豺狼也,不可轻信,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要轻易驱用!!”
“此言说得是理。还请陛下三思,眼下我军并非全无对抗贼军的能力,征用鲜卑、乌丸之事,不如暂且延迟。”
“不!!眼下正是我大燕危急存亡之秋,若是我等燕国上下不能抛开成见,善用鲜卑、乌丸这两支人马,那就难以扭转局势,甚至还会引起鲜卑以及乌丸的不快,反使他们有所起疑。既然如此,倒不如开门见山,联合鲜卑以及乌丸,对付贼军!!”这时,忽然正听一股威严并且肃穆的声音响了起来。众文武一听,不由纷纷望去,正是他们的丞相徐庶在说话。
“可这!!”刚刚发言的其中一员燕军将领听话,面色一变,正想说话,却很快就被人给打断了。
“丞相所言有理,管他们是不是异族之人,只要他们愿意与我等燕军一同杀敌,便是我燕军的盟友!!更何况鲜卑和乌丸可是拿了我燕国不少的银两,若让他们就在这坐岸观火,那也未免太便宜他们了!!”却听那声音响若雷鸣,不少将领见得那人魁梧彪悍的声音,不由都是收敛几分。只见那喊话的人赫然正是张飞。张飞说罢,更是转过身来,环目闪烁着骇人的凶光,一脸嗜血的咧嘴笑道:“嘿嘿,诸位尽管放心,若是那些异族胆敢趁机造反,张某定然将他们尽数屠杀,一个不留!!”
张飞说罢,浑身更是遽然迸发出一股恐怖的煞气。一众文武见状,都不由神色一变,他们却都清楚张飞并非糊弄他们,一旦那些异族人马造反,张飞定会说到做到,大开杀戒。
“有关这点,倒也不必过于多虑。唇亡齿寒,鲜卑、乌丸两国与我燕国交好,加上陛下仁义,深得鲜卑、乌丸两国国主敬佩,相信对于鲜卑、乌丸的将士来说,比起素来作风强硬的马贼,更希望看到幽州之地由仁义的陛下统治。”张飞话音刚落,徐庶便紧接接话而道。众文武这时似乎也被说服,纷纷点头。
“好!!竟然如此,明日开始,便正是启用鲜卑以及乌丸两军的兵力。鲜卑军协助西门的将士,至于乌丸军则到东门协助,与我燕军共同作战,抵抗贼军!!诸位可有异议?”刘备枭目猝是射出两道精光,沉色令道。刘备话音一落,一干燕国文武立即纷纷肃色,各是作揖向刘备一拜,齐声道:“臣等无异议,愿遵从陛下调遣!!”
“很好!!诸位谨记,鲜卑、乌丸两国皆是大燕盟友,诸位不可怠慢,当团结一致,方能力抗贼军,保得北平无失!!”
一时间,只见血肉飞横,不得不说魏延实在是凶猛得很,好像一头发狂的猛兽似的,竟把那些扑上来的燕军将士全都杀翻而去。与此同时,随着魏延一同冲上来的精锐将士,眼看此状,皆是激奋不已,各提兵器,也纷纷弃马跳入了沟渠之中,与燕军的敢死队将士拼杀起来。
却看两军将士在狭隘的沟渠之中杀得是无比凶烈,不久正听一声激壮的怒吼声,正见魏延手举一颗人头,却是就在刚刚割下了一员燕军敢死队将领的首级。眼见此状,鬼神军的将士无不奋起,一干将士更是趁此迅速地搭架好铁板,数十架金虎冲车再次借着铁板形成的通道迅速地冲了起来。
“嗷嗷嗷嗷!!都给老子振作起来,把沟渠里的燕军鼠辈都给老子清除了!!杀呐!!”魏延愈战愈勇,一手抛起了燕军那员将领的首级,嘶声吼罢,便跳了上来,又往前面的沟渠冲了过去。
很快,魏延骁勇的表现传到了马纵横的耳中。马纵横听后,摸着下巴,露出一抹赏识而欣慰地笑容道:“这魏文长除了有些贪功外,此人刚烈生猛,敢于拼搏,也不失是一员上将。”
就在马纵横话音刚落,突兀后方传来连串的轰鸣乍响,霎时只见高空上一颗颗火石弹划出一道道可怕的抛物线,朝着北平西门猛袭而去。
“小心!!!贼军这一轮的火石弹好生可怕!!莫非贼军的投石车又移前了不少!?”沮授看得眼切,惊呼起来。同时,在他四周的将士更是快速地纷纷举起盾牌,瞬间在他四周组建成四面盾墙。于此同时,刘备以及一干燕国重要文武,皆也有将士举盾保护,护得可谓是严严实实。
不一阵,只见火石弹纷纷落下,皆轰落在北平城上,霎时间只听惨叫声跌宕起伏,有几个倒霉的燕国臣子,纵然有将士举盾保卫在左右,但还是被活活砸死了。
而就在北平西门城上遭到火石弹轰击的时候,城上的燕军将士一时间都慌乱起来,攻势瞬间减弱了不少。
“快!!趁着敌军此时阵脚正乱,众人加紧行动,将沟渠里的燕军鼠辈尽快清除!!”魏延见状,精神大壮,扯声急喊而道。
而就在这时,却见后方,在马纵横的调拨之下,又有两部千人军队冲向了北平城外的防线,赶来援助魏延。
半个时辰后,只见在鬼神军连番的攻势,兼之魏延等一干将士努力之下,在北平西门城外的防线已经被毁坏大半。只不过此时两军将士似乎都逐显疲惫起来。马纵横见状,遂一凝色,向左右吩咐,举起旗令,并鸣金吹号,示意诸军撤军。马纵横此言一出,在周边的将领不由都是神色一变,毕竟眼下时间尚早,起码还有一个时辰才到黄昏时候,并且当下自军已逐渐占据了上风,因此一众将领都不希望如此急着撤军,遂纷纷劝说起马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