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爷不是派了周将军前去协助,不久前还听闻周将军击伤了那赤狮庞令明,当时若非黄汉升及时救援,几乎将他拿下。说不定眼下大公子和周将军已经联手攻破了阳曲关也不一定。”
“但愿如此吧。若然夺回了阳曲关,我军便能迅速地撤回幽州救援,否则我等便要往北面进军,然后再绕回去。这距离大大增加尚且不说,说不定还会遭到匈奴人的袭击。”
“哼!!那些匈奴人当年被二爷杀得鸡飞狗跳,血流成河,如今也敢来落井下石?”
“诶,这也说不定啊。此一时彼一时,当年陛下虎踞一方,并无强敌觊觎,二爷神勇,视那匈奴人,如土鸡瓦犬。可如今燕国正处于生死存亡之秋,二爷难免会分心,那些匈奴人毕竟是异族,难免存有异心,加二爷素来是他们的心腹大敌,还真说不定他们会趁机偷袭。”
另外一员将领听此,不由皱紧了眉头,呐呐道:“可我不久前听闻,那太戊若霜已经成功地号召了乌丸、鲜卑等族,不日已往匈奴赶去,说不准那太戊若霜已经取得匈奴人的信任。这太戊若霜虽也是异族,但其武艺深不可测,甚至当年还能与二爷打成平手,而且你也知道她对二爷情有独钟,甘愿卖命,或许有所转机。”
“但愿如此吧。天佑我大燕武运昌隆啊。”
“天佑我大燕武运昌隆!”
两日后,却说赵云军还在休整,这时忽然细作传来消息,称关家军忽然从平阳城撤军。赵云得知消息,却怕其有诈,不敢贸然行动。随即又过了一日,细作又报,称平阳城只剩下不到数百人马。而关家军的大军已经连夜撤出了七、八十里外了。赵云这才恍然醒悟过来,连忙带领数千精锐杀往平阳城。而当赵云赶到平阳城时,平阳城内那数百关家军早已撤走,城百姓开城投降。赵云心虽感惋惜,失去了追击关羽的机会,但也不怠慢,安抚了百姓之后,遂是先进驻平阳城,然后又命马易和陆逊赶回营地,调拨兵马,收拾营地,随后往平阳城扎据。
数日后,在阳曲关外的关家军营地,关平刚得到了其父关羽传来的密报,不由神色大变,连忙急召周仓前来密议。
少时,周仓来到,并从关平手接过密信,看罢,周仓神色不由地深沉起来,眉头紧皱。
“诶,都是末将无能,在这里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否则若能早日取下阳曲关,赶回救援,又岂会让二爷威名有损。如今阳曲关未能夺回,二爷说不定还得冒险往北面匈奴人的境地进军。”周仓一脸惭愧之色,摇首而道。关平听话,却也不禁露出满脸的惭愧之色,长吁一声,道:“周将军不必太过自责,某才是军主将,并且来的时间更久,至今为止却还寸地未能收复,有负爹爹厚望,实在愧疚难当。”
说罢,关平陡然眼射两道精光,道:“周将军我有意再起军奋力一拼,若能夺回阳曲关,爹爹也不必去冒险,并且如此一来还能节省时间,以免耽误了救援幽州的时机。”
周仓听话,见关平的眼神里面,暗藏几分癫疯之色,隐隐发红,心里明白关平恐怕是因为内疚,更开始有些失控,连忙肃色,拱手道:“大公子,眼下恰恰正是关键时候,才当谨慎行事,以免局势更为恶劣。再说,算我军继续扎据在此,起码也能起到牵制的行动,以免黄、庞二贼袭击二爷。”
周仓此言一出,关平不由面色一变,暗暗咬牙,眼里尽是不甘之色。周仓见状,连忙又劝道:“大公子,那黄汉升老辣狡诈,诡计多端,不容小觑。更何况我等在此老匹夫手屡屡吃了暗亏,大公子理当谨慎行事。”
“这老贼确实可恶,若无有此老匹夫从作祟,单凭庞令明那一介武夫,我早拿下阳曲关了!当然若非他命大,说不准周将军早已将其首级斩下!!”关平怒声喊道,浑身更是怒得不禁微微地颤抖起来。周仓见关平过于暴躁,却也明白这是因为他对于眼下的局势心急如焚,加他被黄、庞两人压制多时,自难免会失去理智。
“大公子,我看不如依照二爷信吩咐行事。二爷信料定,若我军尚无夺回阳曲关,而那黄、庞两贼又一直按兵不动,肯定另有谋划。大概是想要等候燕国战况愈加恶劣,逼得他不得不率兵回援之时,前往偷袭。如形势当真如此,二爷吩咐我等,可将计计,等候时机,一旦黄、庞两贼分兵行事,阳曲关兵力薄弱,便是我军夺回阳曲之时。到时我军可从而火速往幽州救援,以缓幽州劣势。”周仓双眸光芒闪动,满脸尊敬之色。关平听话,沉了沉色,并且也不由露出几分落寞和敬重的复杂之色,道:“爹爹果真是深谋远虑,我与他起来,还差之甚远啊!!”
“二爷纵横天下多年,自非单凭武勇,其谋略之高,也绝非寻常人可拟。当年这除了因为二爷天赋异禀外,还因有了多场战事的积累,才有如今的本领。大公子天赋并不逊色二爷,更有二爷当年之风,甚至有些方面,还稍胜二爷当年,只不过如今还缺少经验。末将相信,假以时日,大公子一定能够追二爷,光耀关家门楣!!”周仓对关羽忠心耿耿,对于关平这些关家子嗣自然十分关照,此时不由向关平鼓舞起来,希望能够树立他的信心,激起他的斗志。关平听话,双眸不由光芒一亮,遂肃色道:“好!!我一定加倍努力,尽早积累足够的经验,不求能够光耀我关家门楣,只盼能够达到爹爹对我的期盼,不损我关家威名!!”
“哈哈哈!!好,好,好!!大公子风姿盖世,纵观天下,也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定然不负二爷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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