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一听,不由眉头一皱,心里有些打鼓。倒是姬英一震神容,迫不及待地便拍马冲起,大喊道:“关将军,让末将先来打头阵!!”
却听姬英话音刚落,人已冲了出去,并且紧接又朝着对面赶来的黄忠所领的那彪人马大喊起来:“老匹夫,速速出来受死!!若然不敢,却也可以让你的麾下先来送死!!”
却听姬英的喊声响荡起来,很快正见黄忠把马一勒停住,其身后的天凤神箭军将士也纷纷勒住了战马,迅速停住,只见一千余人众快速停下,但队形却丝毫不显紊乱,一看就知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部。
“哈哈,不必麻烦了!!尔等四人一齐杀来,只要尔等能杀到老夫面前,便算是老夫输了!!老夫自把首级献上!!”黄忠闻言,眉头一挑,大声笑道,并且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态势。
姬英一听,双眸立即瞪大起来,气得咬牙切齿,只想黄忠是小觑了他,根本不把他放在眼内。
“莫要冲到,那老匹夫身后尽是善于骑射的部下,加上他本身就有着天下无双的箭艺,莫说我等四人,就算再多百人,一样是不可能杀到那老匹夫面前!!”这时,却听司马师的声音迅速响了起来。姬英一听,神色一变,精神一抖,如同被泼了一盘冷水,随即冷静下来,厉声朝着黄忠骂道:“老匹夫好不阴险,我!!”
姬英话未说完,猝听一道弓弦乍响,还未反应过来,眼睛一定那时,一道如疾电般的飞影已然射将过来,吓得姬英浑身毛皮都缩了起来,忙是挪身闪开。
咻!!
只见那飞影倏地从姬英身旁掠过。这时,正听黄忠冷声喝道:“老夫名扬天下多年,不像是那些反复无常的小辈,去使些阴谋诡计。老夫只凭自身实力,尔等四人齐上,若不能将尔等逼退,便当是老夫输了!!”
黄忠此言一出,浑身气势轰然暴涨,宛若爆射出万丈的光芒,教人无法直视!
黄忠这股来自于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令姬英以及关平、司马师还有周仓四人都不由暗生敬佩。
{}无弹窗庞德好像压根都没考虑过黄忠会失败,被关家军逼退,阳曲关失守的可能性。
“这小子心里又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黄忠见庞德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来,但心想庞德还需歇息,外头还有不少人在等候,遂肃色道:“你伤势刚包扎完毕,不要随意乱动,老夫已经命行军大夫去熬一些补气血的药汤,待会你喝了药汤便速速歇息。老夫先出去与众人说明你的伤情,以免军心动摇。”
“好,黄老你去罢,不必担心我了。”庞德听话,把头一点,然后盘腿闭目,吸纳起来。黄忠见庞德这般听话,不禁露出几分诧异之色,但见庞德已经入定,遂是放心下来,转身离开。
少时,正见黄忠从后堂转出,走到了敌楼之内。陈到等一众将士等了好一阵,眼见黄忠走出,立即齐刷刷地望了过去。黄忠一沉色,摆手示意众人莫要大声说话,打扰里面的庞德歇息。众人会意,遂是纷纷合上嘴巴。须臾,黄忠走到大座前,旋即坐定,肃色道:“诸位不必多虑。庞将军的伤势虽然不轻,但却也不至于会伤及性命,老夫已经为他清理了伤口,也敷好了药,并包扎完毕。不过庞将军的伤势起码需要百日左右的时间恢复,方能痊愈。因此在这段时间里,任何有关军情之事,尔等都不能擅自禀报给庞将军。就算庞将军问起甚至是逼迫尔等,尔等也决不能禀报!!否则,若是有谁被老夫察觉发现,必定严惩不饶!!”
黄忠话音一落,一众将士连忙纷纷答应,并且众人脸上的紧张之色也褪去了几分。
“如此实在太好了!”陈到长吁了一口气道,说来庞德对他颇为器重,陈到对庞德也是极为敬重,于公于私都不愿庞德有任何的意外。
黄忠闻言,望了过去,猝是一凝色,喊道:“陈到!”
陈到听黄忠喊起自己的名字,忙是肃色,打起精神应道:“末将在此!!”
“老夫和令明却也没有想到,那关家小儿竟如此胆大包天,今日派一支精锐来袭击阳曲关。幸好你机警稳重,识破了敌军的诡计,表现可谓出色!如今竟然庞将军有伤在身,不能出阵,你便暂且作为老夫的副将。”黄忠凝色谓道,眼神里却也毫不掩饰对陈到的欣赏。陈到听话,忙一肃色,振声应道:“承蒙黄老器重,末将定加倍努力,绝不辜负黄老的器重!!”
“好!!今日一战,诸位都也辛苦了。庞将军那诸位便不必忧心了,眼下战事尚未明朗,诸位定要恪守其职,但有所犯,老夫必严惩不饶!!”黄忠肃色谓道,双眸精光乍射,威风堂堂。众人听话,皆不敢造次,连忙纷纷答应,旋即各是退下。
翌日,却说天色刚亮,关平便点齐了军中一干猛将和精锐,率兵五千人众,杀往了阳曲关。陈到听闻细作来报,立即禀报黄忠。黄忠听闻关平带齐军中猛将以及近五千精锐前来,心知关平想要趁庞德重创,乘胜追击,心中暗恼不已,遂立即吩咐陈到做好应战的准备。
一个时辰后,却看阳曲关外,一支装备精良的部队摆定,阵型整齐,并且杀气腾腾,喊声震天。
突兀,正见一员手提斩龙刀,青袍環甲的将领策马冲出,身后更紧随着一干气势不凡的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