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易听话,忙是拱手谢过。而此时马易见徐晃还是一副深沉之色,不由拱手问道:“看徐将军的样子似乎有所顾虑,不知徐将军心里的想法是?”
徐晃闻言,神色一凝,道:“老贼素来多疑,本将军却是怕没那么容易瞒过老贼,空白费一场!”
徐晃话音一落,这时却见陆逊站了起来,向徐晃作揖道:“某以为,眼下曹军阵脚未稳,正是我军的机会。否则一旦曹军站稳阵脚,再想发以奇袭,恐怕已经没有合适的机会。竟是如此,何不主动出击。再说,某近日已经打探过了,在我军营后正好皆有小径可以绕往过去,如此一来,曹军发觉不了动静,说不定能够一举成事。”
陆逊此言一出,张既不由神色大震,振声喊道:“此番实乃天助我也!徐将军,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更何况军中将领皆有争取之心,若是拒之,恐免有泄志气!!”
张既话音一落,陈式立即也沉色喊道:“徐将军,某也愿往引兵,还请徐将军下令!!”
“诸位众志成城,勇气可嘉。但今日诸位方才经历一番激战,这夜里又要行事,只怕这体力…”徐晃作为统率三军的大将,思虑自要更为谨慎。马易听了,双眸骤闪精光,奋色喊道:“徐将军不必多虑,易自幼苦练,由此这耐力,更是经过我爹以及我外公还有童渊师傅打磨,莫说今夜再举战事,就算是厮杀三天三夜,易也能够坚持下去!!”
马易此言一出,不少将领都是纷纷露出惊讶之色。当然也有不少人对此报以怀疑,但马易毕竟是大公子,也不好拆穿。陆逊见了,不由一笑,倒是对马易深信不疑,道:“大公子志气过人,今夜某也愿随大公子走上一趟。”
“哈哈,有孙司马随我同去,我自是信心倍足!!”马易听话,不由精神抖数,震色笑道。陆逊旋即与马易一对眼色,兄弟两人的感情,再历经几番生死后,可谓是越来越是深厚坚固。
不知不觉,却看天色渐渐昏暗起来,原来已经是黄昏时分。这时,在曹操的虎帐之中,正见一干文武各坐一列,此时一干将领正纷纷禀报各军的损伤。曹操听闻今日折损不少,神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好,左右听令,鸣金响号,下令撤军罢!!”曹操一听,立即神容一肃,遂是一拨坐下绝影宝马,似乎丝毫不因此番的失利而感到苦恼和愤慨,颇是潇洒地离开去了。左右听令,速是嘶声传令起来,不久后曹军之中,便听鸣金撤军的号角声响荡起来。其中,又看曹军撤退有序,两边各是留有兵部接应。徐晃见状,不敢轻心大意,遂命人鸣号,示意各部人马不必继续追击。随着号角声响荡,于是梁习以及马易也各是迅速下令,撤回了兵部。
不久后,却看曹军已经渐渐撤远去了,徐晃也回到营中中军,整顿各部人马,又命各将领统计损伤。这时,忽然有一队斥候队伍奔赶过来,其中为首一将,策马冲了一段路后,就在距离徐晃大约十丈余的地方,勒住了战马,然后迅速赶上报道:“徐将军,刚才不久,我军的细作发觉在我军营外十余里的地方,曹军不知何时设立了大量的营帐,而且曹军似乎正往那处赶去,怕是准备在那里屯军扎据!!”
此言一出,徐晃不由神色一变,其身旁的将领也是纷纷变色。不过徐晃很快就稳住神色,道:“众人先把自己的麾下安置好,然后便到我帐中商议。”
众人听好,纷纷领命,遂是各往散去。
半个时辰后,在徐晃虎帐之内,却看一干将领纷纷坐定。徐晃一肃神容,道:“老贼就在我军营地十数里外扎据,恐怕是已经下定决心,要与我军决一高下。众人听好,从现在开始,务必加紧戒备。老贼狡诈,并且精于兵法,接下来恐怕将会有连番的恶战。”
徐晃此言一出,帐中将领不由纷纷肃色。这时,马易站了起来,拱手道:“徐将军,老贼老谋深算,依我之见,今日他率兵强攻,只怕不过是个幌子,其意在是吸引我军的注意力,然后趁机设立营帐。”
马易此言一出,不少将领这才恍然醒悟起来,并露出惊讶之色。梁习不由眯起了眼睛,道:“我看老贼不是老谋深算,而是老奸巨猾!!大公子若不提醒,我等还未能醒悟过来!!”
“哼!!早知如此,若是我军能派一部精兵前往偷袭,烧毁其营帐,定能重创老贼以及他的麾下锐气,说不定老贼这下已经撤回虎牢关去了!!”这时,正听曹逵振声喊道。却看曹逵换了一身战袍和铠甲,而脸上多处是伤口,身上更有不少包扎的地方,看来不久前被曹彰逼得坠落陷阱的他,受伤可谓不轻,这下更是一脸不忿之色。
“老贼用兵,岂是常人可以料知?事已至此,众人也不必再去想那些无谓的东西。眼下最重要的是考虑如何应付老贼!!”忽然,正听徐晃振声喊起,众人听好,不由纷纷震色。此时,忽闻张既喊道:“徐将军,依末将之见,老贼刚是设立营帐,再者他的兵部众多,只怕一时半会是难以严布防备。今夜不如派一支精锐前往袭击,说不定能奏以奇效!!”
张既此言一出,却见帐中一干将领几乎都是露出了迟疑之色。张既见了,不由微微一怔,然后露出几分愠色,喝道:“哼!!主公这些年来不知与老贼交手过多少回,每每主公都是占据主动,就算是陷入危机,也是果敢出战,岂如尔等这般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