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速去东门镇守,这李文达我自会对付!!”却见陈到目光赫然,愤声喝道。那些白毦精兵听了,却也不犹豫,立即震色领命,纷纷便朝着东门赶去。
“该死的陈叔至,原来是你!”随着一干白毦精兵快速离去后,李通却也并无趁机逃跑,反而咬牙切齿地向陈到喝道。
陈到一挺手中白缨银枪,气势迫人,大声便喝:“废话少说,李文达前来受死罢!”
李通那几个部下听了,连忙各是抓起兵器。这时,李通却是大喝一声,教那几人退下,然后便迈前一步,也提着一杆长枪,愤声喝道:“好!!今日我便要与你一决高下!!”
“哼,我可时间紧迫,速战速决罢。”陈到冷哼一声后,眼睛猝是射出两道骇人精光,旋即便是猛地快步冲起,朝着李通杀了过去。
眼看陈到杀来,李通连忙强震神色,殊不知这时后背伤口猝是发痛。李通不由神色一变,步伐一慢,却看陈到已经逼迫而来,同时身后霍地显现出一面模糊的白毦鬼神相势。
“看枪!!”陈到怒声一喝,转即却看其枪犹如出水恶蛟,飞搠乱刺,杀得李通措手不及,节节败退。
蓦然,陈到一枪挑开了李通的枪支,只听一声‘嘭’响,李通背后中箭的伤口霍地裂开,痛得李通不由大声叫了起来。
“哇啊!!”
这时,陈到眼看李通露出空挡,怀着怒火奋然朝着李通咽喉处挺枪便搠。危急关头,李通自不会坐以待毙,咬紧牙关,往旁边一闪,险险躲过。
“李将军小心!!”
“该死若非这奸人上伤了李将军,李将军岂会不如他!?”
“还费什么话,我等一同扑上,杀了那奸人!!”
就在此时,李通那几个部下看得眼切,不禁纷纷破口大骂,这下竟想要一同来战陈到。殊不知,在高台上早有弓弩手在准备,见得那几人一起扑出,立即纷纷拽弓便射。
“这点文将军倒不必多虑。到时我军伏击而出,那乐文谦一时半会恐怕是想不到我军会有多少,其部人马也会阵脚大乱,因此要以少胜多也并非不可能之事。到时,我再安排一干弓弩手,在各处扰乱射击,但若局势不妙,我也可迅速地撤离,如此便可保之万无一失。”陈到此时正是亢奋,加上信心倍增,这下是疾言厉色,纵声畅谈其心中所想。文聘听了,一副欣慰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道:“听了叔至的安排,我这倒也放心了。而且到那时可如此如此,方可稳取此役!”
却见文聘似乎也被陈到所感染了似的,眼迸精光,颇是亢奋地震色补充而道。陈到听罢,不由神容大震,惊呼道:“此真可谓妙计也!!看来我与文将军比起来还是!!”
“嗯!?好你个陈叔至,莫非忘了我适才说过什么?”陈到话到一半,文聘忽地瞪起了眼。陈到见了,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遂沉色道:“文将军放心,我会倍加努力,迟早也会赶超你的。”
“哈哈哈哈!!好!!我可希望那一日能早些到来!!”文聘听了,不由大声笑了起来。
却说当夜三更时分,乐海城内忽然是火光一片,并有阵阵喧哗声喊起。而正如文聘所料一变,在城外有不少乐进的细作正在监视,并且很快各是分工行动。其中几个先是策马赶去禀报乐进。
不一阵后,乐进被人喊醒,听闻文聘忽然连夜率并撤走,不由精神一震,并命人把李通唤来。
少时,李通快步冲入帐内,正见乐进满脸沉凝之色,似乎正在思考一般。
“将军,莫非是乐海城那已经有了消息了?”李通反应倒快,一下子便是猜到了大概,向乐进问道。乐进听了,轻一点头,道:“不错,不久前细作来报,说敌军正是趁夜撤离。不过令我有些忧虑的是,我军细作曾发现那陈到今日曾往我军扎据这处方向赶来探查。因那陈到谨慎,在后又安排从骑一路察视尾后,因此我军细作也不敢追上去。我却是怕那陈叔至已经发现了我军的踪迹,令设计诈之也。”
乐进此言一出,李通不由神容一紧,道:“那如何是好?不如将军待那文聘率兵离去后,先派斥候入城打探,确定无误后,再是率兵入城也是不迟。”
乐进听李通这般一说,不由神容一震,一下子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道:“哈哈,文达聪慧,如此便可保之无失也。”
李通听乐进这般称赞不禁心里一喜,连忙谦虚谢过。
翌日一早,乐进听细作回报,说见得文聘率兵连夜已经撤出了数十数里外。乐进得知,遂唤李通前来吩咐:“我军若得乐海,平阳唾手可得也。因此此番探查,十分紧要,我盼由文达你亲自前往,力保无失。”
李通听了,不由神容一震,遂是振声喊道:“乐将军不必多虑。末将定完成任务!!”
“好,你速速前往。我这便准备大军,紧随你后,但若那乐海城并无端倪,速便率兵占之!”
“诺!!”李通快速地答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