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气量、性格、才智、背景,司马懿都远远chāoyuè了张松,似乎集合了所有优点于一体,可谓是完美无缺。张松自问如似司马懿这般人物,普天之下恐怕再难找到另外一个了!
于是,高傲如张松也被司马懿所折服,并答应了与司马家合作!
“仲达,竟然你是早有安排,为何却又要多此一举?你不是已经派了你那两个弟弟前往和这杨松接触过了?”这时,却见张松皱了皱眉头,沉色向司马懿问道。司马懿听了,呵呵一笑,不紧不慢地道:“这杨松不过是颗棋子罢了,让他知道太多,并无益处。更何况此人鼠目寸光,更无大志,他也没资格和我司马家合作。倒是子乔你却不同,论才能,你胜之百倍千倍,而且又有鸿鹄之志,如此人才,才是与我司马家志同道合的有志之士!”
“哼,你司马仲达的话,可是一句都不能信。”张松听了,虽然心里暗暗窃喜,但表面是却又故作姿态,当然在他内心中确实也是对司马懿有所提防!
“呵呵,眼下的局势已定,此地不宜逗留。我也要准备动身了。”司马懿听了,倒是淡然笃定地一笑。张松听话眯了眯眼,忽然喊道:“纵观古今,类似你司马仲达这般,敢以天下为局,各大诸侯、才士为棋,并将之玩弄鼓掌的狂徒,怕也只有你一个!司马仲达你可要小心啊,但若行差搭错,你可要落入万劫不复之地!到时死得恐怕就不只你一个,除了司马家外,那些禁不住你的诱惑或者是被你的才能折服而选择与你合作的志同道合的伙伴,可都要因你而不得好死啊!!”
“呵呵,我司马仲达从来不会强迫别人的选择,而你成为我司马仲达同伴的人,每一个都是人中之龙,我相信他们包括子乔你,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做出地决定。人生苦短啊,类似这般乱世,更是古往今来绝无仅有。若是浑浑噩噩地过完这一辈子,寻常人物倒也算了,若是有才之士,岂不可惜?竟是如此,倒不如拼死一搏,无论功名成就与否,起码问心无愧!”司马懿说罢,张松不由是连连变色,摇头叹气道:“我这也是自取其辱,凭我的才能,如何能说得过你司马仲达?只怕最终反而被你动摇罢了。”
“那可要问子乔你的心到底是如何想了。”司马懿笑容可掬地说完这句,便是拱手一拜。张松会意,拱手回拜后,便走向司马懿,道:“还请仲达别忘了你我的承诺。”
“到时候,张大人的名字一定会受到两地百姓所歌颂。天下人也会对张大人的义举表示钦佩!!”却听杨松说得义正言辞,铿锵有力。张松听得却也是屡露喜色,随即神色一震,走前扶起杨松,道:“杨大人实在太过看重张某了,张某却是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杨松闻言却也不放弃,故作色道:“马超小儿坐拥雍、凉两州之地,兵力加起来足有十万余众。想要抵挡马超小儿,唯有东、西两川军队联手一起,莫非张大人要眼看东、西两川之地百姓陷于水火之中,却袖手旁观耶!?”
张松一听,立是神容一震,慨然而道:“张某自幼便读圣贤之书,修学成才后,更以天下百姓为己任!又岂会坐视不理!?只不过我主与你主两人恩怨由来已久,并且十分复杂,我却是怕无法劝住我主,更何况我主麾下却还有不少人一直把张汉中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处之而后快!”
“有关如何劝服刘益州,小的却已经有计。但就怕有人从中作梗,不知张大人可否助我一臂之力?”杨松忽地神色一沉,肃穆而道。张松听了不由眼睛猝是睁大,饶有兴趣地问道:“你且说来一听。”
“不知张大人可曾听说,当年刘益州在汉中之时,曾与我家主公的胞妹张舞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不过后来因为那件事发生了,两人的婚事才无疾而终。此番,我主除了有意向刘益州投诚外,还盼与刘益州结以秦晋之好,这也算是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为此我主还特命我带来了信物,g日一早我便会献与刘益州。”却听杨松说罢,张松不由连连变色,想了一阵后,重重地把头一点,道:“有关此事我也颇有耳闻,而且我主更在我面前屡番提起过张汉中的这位胞妹。可是我听我主所言,张汉中的胞妹好像已经到了五行山上学道。这…”
“呵呵,张大人放心。只要刘益州答应此事,我家主公自会劝其还俗,与刘益州再续前缘。”杨松听了一笑,颇有信心地谓道。张松闻言,也不由点了点头,道:“竟是如此的话,我倒是有几分把握。”
“张大人大义,此事若成,我主必不会忘记张大人的恩德,相信东、西两川百姓日后得知张大人的作为,也定将张大人视为当今大贤,将来名记竹帛,流芳后世,更是不在话下。”杨松一连的奉承攻势,此下果然奏效。张松听了是心花怒放,大笑而道:“哈哈哈哈哈!!如此甚好,你放心,一定会好生协助于你。务必使得东、西两川重归于好,恢复和平!!”
杨松听得张松终于答应下来,也是大喜过望,连忙谢过。两人随后又是谈了一阵,杨松遂是告退而去。
而就在杨松离开不久。张松忽地面色一变,那张其貌不扬的面貌上露出几分鄙夷之色:“如此蹩脚的伎俩,竟还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