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马岱不禁轻叹一声,心想自己的伯父在天有灵能见到马超如今的成长,想必也会欣慰不已。
就在马岱转念间,却听任双喊道:“听主公的意思,莫非还是决心要与和张鲁老贼决一高下?”
“哼,自从我举兵南下的那日开始,我就定下决心,不惜千辛万苦也要取下东川。毕竟西凉土地贫瘠,雍州却又临近中原司隶之地,唯有夺下东、西两川之地,我才能蓄以争夺天下之根基!”却听马超话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此言一出,马岱先是勃然色变,还未fǎnyg过来,马超已经把他的心思全盘泄露出来。
果不其然,却见马超此言一出,帐内一干将领无不惊骇,霎时间都是愣住了。不过很快刘雄便先fǎnyg过来,并纵声大笑道:“hāhāhāhā,我就知道主公志向远大,日后必定能成为不得了的人物,如今看来,果真如此,主公放心,末将定效以死命,以助主公成就春秋霸业!!”
刘雄话音一落,不少将领也纷纷振声应和起来。
“好个马超小儿,竟然有如此大志,我当真是小觑他了。不过以眼下的局势来看,这马超小儿作用西凉、雍州之地,或许真有如此实力,万一就算不能建立如高祖刘邦的伟业,这称霸西方,倒也并非不可能之事。”这时,宋健不由暗暗思索起来。正巧,马超的目光投了过来,宋健连忙强震神色,奋然而起,一副忠烈的oyàng喊道:“主公实乃千年难出其一的豪杰,如今天下正需主公这般天纵奇才来重新整合,我等投靠相助,实乃应合天命也!!”
宋健此言一出,一干将领不由更是振奋,各个扯声应和起来。刘雄也好像不愿输给他一样,扯着声音喊道:“主公下令吧,我这命是你救回来的,就算你要我去闯刀山火海,末将也是在所不辞!!”
“且慢!!”马岱见众人士气高涨,大有一副不可收拾的态势,连忙震色喊住。马超不由眉头一皱,望向了马岱。马岱遂是沉色,起身拱手问道:“眼下局势不妙,我等决不能脑子一热,便去拼命,如此与莽夫有何异哉!?”
“hēhē。”殊不知马岱话音一落,马超忽然笑了起来。马岱不由一惊,在旁看着的一干将领也是纷纷露出疑色。
“我倒与你有不同的看法。我以为正是那老贼有了援兵,反而有所转机耳!”马超此言一出,马岱不由更是疑惑,忙问道:“主公此言怎讲?”
“哼,那张鲁老贼素来多疑,并且心胸狭窄,眼里容不得沙子。这高定的部署毕竟不是他的亲部,我却将计就计,如此如此,到时必有转机。”
却听马超此下道出一计,马岱与众将领听了,不由连连震色,都是暗暗称绝。
次日,马超信心满满,迅速点齐了三千兵部,便往阳平关奔杀而去。张鲁听闻消息,不由暗暗窃喜,这下也正好见识一下鄂焕的本事,遂立刻命人取请鄂焕来见。
这时,却听马岱喊起:“主公仁义,刘雄你可好好努力,日后戴罪立功,你可别忘了今日主公可是拼了命去救你!!否则但有辜负,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刘雄听了,感激不已,叩首拜谢。马超沉色喊起,然后望了望周围的将士,都是有些丧失士气,不由暗暗念道:“如今被老贼扳回一局,从士气来看,两军不相伯仲。不过老贼固守关中,实在难以对付,强硬攻之,却也难免惨重的折损。这可如何是好?”
马超想到这,不由是nǎodài发疼。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张鲁听闻自军成功击杀了近上千马超军兵士,并且俘虏了近数百人,脸色这才渐渐转好。
“此番虽然被那马超小儿逃去,但也算是一场小胜,我军将士也因此恢复了不少的信心和士气。再者,我看那马超小儿,之所以故技重施,怕正是他对阳平关束手无策的biǎoxiàn。主公,此下我军只要保持局势,自能万无一失!”
“嗯,你所言甚是,也正合我意!”张鲁听话,扶须颔首,神色也振奋几分。一干将领听了,各个心想马超神勇善战,能够据关而守,那自然是好的,遂也是纷纷附和。
于是一连过了数日,马超因无计可施,又不想正面强攻,故一直按兵不动。马超如此,其军士气自渐渐有所减弱。
另一边,张鲁军这下却是迥然不同。却见阳平关后,张鲁领着阎圃以及一干将领竟是亲自迎接了由高定所派的援军。
“张汉中之名如雷贯耳,小辈早就有所听闻,并钦佩不已,没想到张汉中竟会亲自迎接,实在让小辈受宠入惊。”却看一高大得有些骇人的将领正单膝拱手而跪,张鲁以及他麾下文武这下看得无不诧异。
“当真奇人也!”这下就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张鲁,也不由连连色变,却见眼前这人高大犹如一头立起的黑熊,并是长得虎头虎脑,浑身散发着一股犹如极度凶险的猛兽气息,令人下意识地不禁感到一种会被吞食的恐惧。只不过如此人物,却不像是一个无礼粗狂的恶人,这下反而彬彬有礼,说起话来也不失礼数。此人赫然正是鄂焕是也。
“hēhē,我这下终于明白为何越巂王会让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少年担当上jiang,并且此番还代表整个越巂来援救汉中了。”阎圃忽地笑了起来,并向张鲁谓道。张鲁听了,扶须轻轻颔首,叹道:“如你所言,这般出色的奇才,恐怕就算找遍整个东川之地,也没有一个如与之相比啊!”
张鲁此言一出,其身后将领不少立即纷纷露出忿忿之色,有些人更是不fuqi地瞪向了鄂焕。不过很快这些人的气势却又弱了下来,毕竟拥有着熊虎之躯的鄂焕,一看就知不是善类。
“小辈何德何能,竟能幸得张太守如此器重,只盼能竭尽全力,完成此番使命。”鄂焕受到张鲁这般赏识,却也没有露出丝毫骄傲之色,反而一副谦虚的oyàng。阎圃暗暗在看,不由试探道:“鄂将军年轻有为,就不知比之那马孟起若何?”
鄂焕闻言,不由扭头望去,却没有立刻回答阎圃的问题,反而是震色问道:“不知这位大人是否便是被称为汉中第一智士的阎圃,阎大人耶?”
“hēhē,我正是阎圃,不过我汉中人杰地灵,这第一智士之名,阎某那是万万不敢当之。”阎圃笑而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