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可惜的是,这两人已经死去,否则司马师说不定真的会禁不住再次向两人问起他的身世。当然,司马师理智的一面,让他始终还是相信着司马懿的话,他只不过是假装成一个思子成疾的可怜女人的儿子,为的就是让其父的计划成功,让吕布和马纵横两人死战。
但在情感一面,有某个念头却悄然地萌生了。或许正因如此,司马师不顾拖延回去的时间,找了一处幽静而又隐蔽的地方,把吕布和貂蝉一同葬在了一起,转即才是离去。
而待司马师回到山庄时,天色已黑,并已快是二更时候了。而司马师见到他那神情有几分慌张,却又刻意隐藏的爹爹司马懿后,这令司马师不由心头一揪,心里更是坚定,却忽然单膝跪了下来,喊道:“爹爹,孩儿有一事相求!!”
却见那边司马懿和司马孚以及几个随从正是赶来。司马懿听话,立刻神色一沉,眼神凝住,默默地停了下来,道:“我儿一回来便有事急着向我相求,看来此事对于我儿颇为重要啊?”
说到这,司马懿眼里猝是射出两道骇人的精光,所来司马懿素来家教极其严厉,司马师自幼对他又敬又怕,这下吓得连忙低下头来,道:“还请爹爹原谅孩儿的任性!”
这时,在旁的司马孚听了,不由眉头一皱,并见自家二哥已经露出几分不喜之色,不由紧张地腹诽道:“师儿这是怎么了。他平日里却是最会观颜察色,但见二哥不喜,立刻就会让着二哥。可眼下二哥表现得这么明显,可师儿却没有丝毫退让之意,他莫非真的看不出来?”
想到这,素来宠爱司马师的司马孚,不由笑道:“呵呵,有什么要紧之事,能让师儿如此紧张?你这下肯定又饿又累,先是起来,我早已命人煮好饭菜,你先去洗漱,我正好也让下人去热一热,待会你一边吃一边和我等禀报便是。”
说罢,司马孚便要去扶司马师,殊不知司马师却不理会,陡然向司马懿重重地叩首一拜,喊道:“还请爹爹答应!!”
“我干¥…”庞统一听,顿是勃然色变,火气陡而盛起,整张脸刹是扭曲起来,正要发作。这时,徐晃连忙冲上,一把捂住了庞统的嘴巴,赵云忙也抱住了庞统,硬生生地把庞统拖开而去!而马易的精神和注意力却一直在帐内,眼里充满迫切、紧张之色,默默地站着,看住帐篷。
一阵后,帐内的华旉似乎发现马易还在帐外,叹了一声道:“你若不累,那就在帐外等着,不过作为条件,你要替我看住,别让人再接近过来,你爹的伤势并不乐观,我这才刚消毒完毕,接下来便要开始抢救,期间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马易听了,脸色连变,心中忧心不已,甚至几乎哭了起来,但想到其父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遂是强忍住了。
“我知道了!!华叔叔你放心罢,接下来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让他们过来打扰的!!!”马易眼神坚定,震色喊道。听了马易这话后,华旉似乎也放心下来,紧接便听帐内响起了华旉吩咐的声音。马易静静听着,不由一阵心惊胆跳,却是从华旉吩咐的声音里,听出了其父的伤势似乎远比他所想要严重许多。
另一边,却见赵云和徐晃合力把庞统拖了过去。庞统怒不可遏,甚至连一只靴子都踢了出去,一个将领替他捡了回来,殊不知庞统又朝着帐篷的方向扔了过去。
“哇啊啊啊!!!你他娘的,什么叫老子如果无病无痛!!?你这不是在咒老子吗!?还说不要找你!!?哼,老子日后就算病死了,也不会来找你!!!还有你不三不四的怪物,竟敢说老子丑!!?老子可是凤雏!!得之可得天下的凤雏!!!”说来华旉的脾性是怪,但庞统的脾性却也是出了名的傲,当然他的傲并非那种盛气凌人的傲。他的傲虽然更为收敛,但一旦触及他的底线,他一定便会奋起反弹,尤其是怀疑他的智谋以及说他丑!
“息怒,息怒!军师你却也不是不知道那华元化性情古怪,就连主公也忌他三分。当然他性子虽怪,但也极少会得罪人。我却是怕因为主公伤情严重,令他未免急躁,才会恶言相向。”徐晃忙是在旁劝道。赵云听话,也急附和道:“徐将军所言是理,这华神医我平日与他相处,也从无见他如此动怒,恐怕主公的伤情当真并不乐观。眼下最为紧要地是让华大夫把主公医治好。”
却听赵云话音一落,张既等人也一起劝说。庞统这才怒火渐渐褪去。这时,庞统忽然面色一沉,皱眉喊道:“主公如今身受重伤,性命垂危,我等作为臣下的,在这紧张时刻,定要为他排忧解难。如今下邳的局势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无论如何,我等也要保住下邳,否则但有万一,我等如何有面目去见主公?”
庞统此言一出,徐晃不由神容一惊,急道:“军师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