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我一定要努力在都督身旁习,就算要花费比寻常人十倍倍甚至更多的努力,我也一定要当上孙家军的统帅都督,名扬天下,光宗耀祖,让天下人都知道,在江东有一个吕明!!”吕蒙脑念电转,志向一定,双眸霍地迸发出两道可怕的精光。周瑜在旁暗暗留意,见了吕蒙的眼神,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腹诽道:“明虽为武人,但他对于兵略领悟的天赋高,只要他用心习,假以时日,必能成为我孙家之栋梁!”
周瑜念头一转,脸上的笑容不由渐渐变得更加灿烂起来。这时,孙策神色一震,遂是向众人一番鼓励,众人纷纷振声应和。旋即,孙策便向周瑜问道:“公瑾,我军今日取下一胜,并且得到敌军不少船只。如此一来,可谓是大大地增加了我军水军的实力,我看我军当乘胜追击,一举攻破彼军的水寨,公瑾你看如何?”
周瑜闻言,神色一紧,却是摇头谓道:“有关此事,还请主公稍安勿躁。毕竟黄祖的主力部队还未出现,我军急于攻打,万一遭到敌军反扑,到时恐怕难以久持,甚至会一败涂地。”
周瑜此言一出,这下韩当终于忍耐不住,一拍席,怒声喝道:“都督这话未免说得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军眼下士气正高,自当一鼓作气,攻下彼军水寨,再一举攻往江夏。一旦江夏取得,我军以此作为根据地,厉兵秣马,要取荆州,指日可待!!”
正听韩当喝声响亮,不少将士听得都是精神一震,看似颇为应同。周瑜暗暗看在眼里,忽是面容一肃,厉声应道:“韩老将军此言差矣,兵家战事,并非单凭逞凶斗狠,便能赢得胜利。何况水军作战的大权,主公全权交予周某,该如何行动,还请韩老将军不要过多干涉!”
韩当一听,顿是气得双眸一瞪,哇哇叫道:“好哇!!周公瑾你如今地位不同以往,连我这老头儿也不放在眼里呐!!”
韩当素来脾性急躁,加上侍奉孙家两代君主,众人都要给他几分颜面。这下,韩当发怒,众人也不知该劝还是不劝。这时,孙权忽然张口谓道:“韩老将军且先息怒,小儿不才,但却也以为,那黄祖能够称霸长江多年,绝非巧合。如今我军虽是得势,但黄祖麾下江夏水军的实力到底如何,至今还是未知,若急于攻打,一旦有个万一,我军落败,尽失大势,那要取下荆州之日,岂不是无期?”
孙权平心静气地呐呐而道。韩当听话,不由眉头一皱,细细一想,却也觉得孙权所言颇有道理,也正好有台阶下,瓮声瓮气道:“权公所说也是有些道理!哎,我这粗人一个,还是不掺和进来了!”
说罢,韩当便一屁股坐下来,似乎冷静了许多。孙策看了,不由无奈摇头一笑,又向周瑜投以一个安抚的眼神。周瑜点了点头,却也知道韩当脾性,并无与他较真。不过周瑜倒是不禁向孙权暗暗投去一个眼色。
“这小贼儿武艺颇是了得,不能硬碰,否则阴沟里翻船,那可就亏大了!”邓龙脑念一转,眼睛不由眯得紧紧。蓦然,吕蒙大喝一声,猛一跨步。就在此时,邓龙忽地从腰间一抹,不知掏出了什么暗器,猝向吕蒙投飞过来。吕蒙看得眼切,立刻挥戟打落,定眼看时,正是一根飞镖。
“吕将军,敌将要逃了!”蓦然,吕蒙麾下一个将士疾声喊了起来。吕蒙陡地回过神来,果见邓龙一跃而起,遂是跳入了滚滚江水里面。吕蒙急是冲上看望,未能发觉邓龙的身影,不过却见敌方的船队正往赶来救援。
“不好!!众将士听令,速夺敌方船只,然后撤回阵地!!”吕蒙疾声呼令。众将士闻言,马上各是抖数精神,指挥着兵士奋力作战。吕蒙又教一员将士立是乘小舟回去向周瑜禀报,吩咐完毕后,吕蒙立刻又加入战场。颇为骁勇的吕蒙,转眼间,又是砍死几员敌将。
不一阵后,邓龙原先所在的战船上,忽地响起了一阵兴高采烈的欢呼喊声,四周的邓龙军船只一下还不知发生何事,但见船上忽然升起了孙家军的旗帜时,才蓦然发觉自军的主船竟被敌方给夺下了,刹时阵脚大乱。
在后方赶来的援救船队,似乎也有所发觉,纷纷加快速赶往。就在此时,蓦然响起了一阵阵鸣金号角声,正是孙家军吹起了撤军的号角。于是,孙家军的船只,以及一干将士从邓龙军夺下的船只,纷纷开始撤回。
由黄祖所派,赶来接应的那两员将士,眼看孙家军要撤走,不由大怒,各是指挥着船队追杀。不过眼下江上船只林立,更有不少残骸在江中,形成一片天然的屏障,哪里能够迅速得进。
不一阵后,孙家军纷纷退回了阵地内。那两员将士闻说,也知眼下敌方正是严阵以待,自军仓促杀上,不过是自取灭亡,遂纷纷下令撤走。
很快消息报到了黄祖那里。
“什么!!邓龙不敌一员小将,弃船而逃,而且老夫的江夏水军竟然输了给孙家贼!?”正见黄祖吹胡瞪眼,一脸的暴怒之色。那来禀报的将士立刻跪下,大喊有罪。黄祖面色瞬间又变得阴沉可怕,死死咬牙,过了好一阵没有发作。船上的一干将领都看得心惊胆战,不敢说话。忽然,黄祖从牙缝里蹦出‘撤军’两字,众将士听了,连忙震色应和。很快,随着江夏军的鸣金撤兵的号角声响了起来,各支船队纷纷撤走,退回水寨。
周瑜听闻黄祖已然撤军,只淡淡露出一抹笑容,并无多大的惊喜,遂也下令撤军。
而当周瑜率兵回到了水寨时,不得不说,他与孙策这对义兄弟就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孙策竟早就设好了庆功宴,以待一干有功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