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家势大,各地诸侯恨不得马家毁灭,马家想要与其他诸侯联手抵抗,也不可能。
于是,郭嘉道出一计,欲要在袁曹联盟未曾成立之前,趁早毁坏!
而其中关键所在,赫然正是某一个人物!
当日,马纵横跨着稳健的步伐,来到了牢狱之中,刚是走下地牢,便听得阵阵嘶声大骂,四周的狱卒都露出怨恨之色,不过马纵横早有下令,要把那人视若上宾,故一众狱卒只能强忍。这下,马纵横来到地牢,两个狱卒看到,连忙拜见。四周巡逻的狱卒听说,各都面带喜色,连忙纷纷赶来拜见。马纵横口道免礼,遂令众人退下,几个小队长欲要随往,马纵横婉言拒绝,旋即独自望骂声传起处走了过去。
“马家小儿,就凭你这个杂种,也敢与我主作对!!?我主雄材伟略,想必不久便将率百万大军攻破青州,到时你就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马家小儿你这缩头王八,敢与老子一战耶!?你若还是个男人,便就快快应战!!老子就在这里候着!!“
“……!!”
马纵横脚步一停,正见牢门外两个狱卒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而那两个狱卒也很快发现了马纵横,连忙前来拜见。而这时骂声顿止,只传出了阵阵沉重可怕,如同猛兽呼吸的声音。
“开门吧!”马纵横目光冷厉,淡淡而道。那两个狱卒听了,本想提醒,可见马纵横气势泯然,哪敢怠慢,两人一对眼色后,其中一人口中轻道主公小心,另外一人则掏出了钥匙,打开了牢门上的铁锁,然后再把牢门打开。
“呜嗷嗷嗷!!!给我纳命来罢!!”就在牢门打开的瞬间,只听怒吼声猝起,一个披头散发,手上有着枷锁的彪悍大汉猛地扑出。那狱卒吓得连忙退后。眼看彪悍大汉冲出的速度极快,可有一人比他更快,那如鬼神般的强悍身躯,须臾之间出现在牢门前,一记崩拳赫然打出,犹如有崩山之势。那彪悍大汉连忙举起枷锁挡住,只听‘砰’的一声,枷锁竟然轰地暴裂,彪悍大汉也随即被击倒而去,手中却是还绑着铁链。
待那两个被吓得呆若木鸡的狱卒回过神来,正见威风赫赫的马纵横站在牢门前,犹如不容侵犯的鬼神一般。
“你俩都退下吧。”马纵横淡淡一句后,便俯下身子走进了牢中,同时冷厉的目光望向了那被打趴在地,狼狈不已,如同丧家之犬的那人,口中轻道。
“神凤颜良!”
那人一听这个名字,眼珠子猛地瞪大,忽然抱头痛叫起来:“闭嘴!!快给我闭嘴!!我不是颜良!!我不是颜良!!”
只听那人一阵竭斯底里地痛苦咆哮,似乎极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马纵横不动声色,冷冷瞰视,直到那人停住,才冷哼道:“哼,没出息的东西。竟然连自己的名号都给抛弃了!死亦何惜!?”
刘晔一听,倒也觉得是理,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和马纵横继续纠缠,由其当下,两人靠得极近,马纵横强盛的气势,快要把他逼得透不过气来,遂是连忙应道:“那晔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晔说罢,就想把自己的手抽出,哪知马纵横那张大手就如铁钳一般,让刘晔如何使劲,就是不动丝毫。
“呵呵,陛下的诏书落毕。却又不知曹司空有何吩咐呢?”马纵横灿然笑了起来。刘晔面色微微一变,他本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向马纵横细谈此事,孰不知马纵横倒是开门见山地提问起来。
刘晔眼珠子一溜,却不想被马纵横牵着鼻子来走,而且马纵横暗下之意,还有暗讽曹操操控天子的意思,自然不能应他的话。
“曹司空只不过一介人臣,岂敢向马将军指手画脚。马将军多想了。”
不瞒马将军,晔远途奔波,眼下也有些累了,不知可否先回去歇息。”
“呵呵,那可就太可惜了。我还未刘大人准备了宴席。不如刘大人小酌几杯,或者便没了疲意。”马纵横热情谓道,依旧抓着刘晔的手不放。刘晔则在暗骂马纵横难缠,不由露出苦色道:“谢过马将军的美意了,可晔实在疲惫,无心饮宴了。”
马纵横这下一听,方才露出几分失望之色,旋即松开了手,摇头道:“那实在太可惜了。来人呐,送刘大人回去歇息!”
马纵横话音一落,王小虎很快便是领命赶到,刘晔作揖拜毕,方才随王小虎离去。
眼看刘晔离开,马纵横倒是对着他的背影,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却说当夜刘晔回到驿站,马纵横把他安排在驿站里最大的房间里。刘晔谢过王小虎,并且得知他的随从,都在这所驿站里,这下已各去歇息,遂是安心,转入房间之内。
而当刘晔走入房间,第一件事却是挽起了袖子,正看自己的手臂一处,红得发黑,刘晔痛得更是一阵呲牙咧嘴。
“好恐怖的手劲!”刘晔眼露骇色,这手上的伤势正是适才马纵横手抓的位置,而且马纵横并不是有意为之,否则恐怕刘晔的手臂早就生生被马纵横掐断了。而是刘晔曾强行试过抽回手时,自己弄伤的。
“诶…若非情不得已,还真不想面对这个男人!”刘晔呐呐而道,忽然发现桌子上有一个紫檀宝盒,从里面宛如散发出一股阴森可怕的怨气,蓦地使刘晔不由打了个寒战。忽然,刘晔想起适才马纵横说准备了一些小礼,不禁又好奇起来。
一阵后,刘晔连咽唾液,强震精神,终于鼓起了勇气,向桌子上的紫檀宝盒靠近,然后再用有些发抖的手臂伸向了宝盒。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