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八合邪神戟—戟破千军!!”吕布扯声一喝,方天画戟瞬间也化作无数飞影,邪神相势更也拧戟飞起,如与吕布化为一体一般。
旋即正听暴响不绝,枪影戟影互相交错,也不知对战了多少回合,瞬间张绣飞马而过,猝听身上铠甲连道身暴响,竟然好几处都裂了开来,同时张绣坐下宝马兀地浑身喷血,惨鸣一声,倒地就翻,张绣面色一惊,连忙跃起!
同时,吕布也站住了脚步,正怒一抹邪笑,忽然‘啪’的一声响声乍起,吕布护肩一处猝地破裂了一个口子。顿时,吕布脸上没有了笑容,面色显得有些黑沉起来。
“哦,这就是天下无双?不过尔尔,难怪最终你还是输在了那鬼神马羲之手!”张绣缓缓拨过了马,满怀鄙夷地忽然说道。
吕布一听,身子顿了一顿,蓦然一股极其恐怖的邪恶之气正要爆发,但很快又迅速散去,换而之的,吕布发出了一阵疯狂却又放dang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谁也不知道,理应暴躁如雷的吕布,为何却发出这种笑声,就像是在取笑天下人的无知,由其张绣感触最深,越听脸色越是难看,咬牙切齿。
就在此时,几道杀声响起,正是那几个张家老将奔杀过来。吕布却丝毫不紧张,眼见一人一刀劈来,挪身就闪,紧接另外两人又是扑上,吕布只轻挪身躯,施展身法,如同水中游鱼,灵敏至极,那三人杀了好一阵,却都未能伤及吕布一根汗毛。
眼看吕布无心伤害那几个将士,一些张绣的部署,竟反而替吕布担心起来。张绣面容冷酷,这时却在一旁驻马不动,似在等候时机。
可就在此时,蓦然杀声汹涌大作,从两边响起。张绣顿是面色大变,一对眼睛瞪得快要迸裂,扯声骂道:“吕布你果然又倒戈了!!”
就在张绣话音一落,前营处速来一员驿将,急报说夏侯惇正率部前来奇袭,就在那人话音刚落不久,后面又有一人赶上,说曹军的刘晔也正率兵从后营杀来!
这下,众人一听,无不惊怒,一些人甚至向吕布破口大骂起来。吕布却也似被吓了一跳,连忙拨戟击退那几个将士,急声喝道:“我吕布若是要反,早就反了!!何必等到今夜!?”
“好哇!!事到如今,你还敢满口胡言,都给我扑上去,将这奸贼乱刀砍死!!”张绣满脸忿怒疯狂,急声怒喝,这下不少人都怨恨吕布反骨,纷纷各提兵器奔杀扑上。幸好,这时吕布的部署赶到,数十人马急忙冲杀过来。混乱中,很快又听到一声尤为响亮的鸣响,正见赤兔宝马飞驰如雷,进突如风,倏地撞入了人丛,一连撞翻不知多少人,眨眼间便冲到了吕布的身前,吕布飞身一跃,坐上赤兔背上时,瞬间威势骤增,高举画戟,怒吼一声,道:“诸位兄弟!!我吕某绝无负过你等,可你等若要将吕某置之死地,吕某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哼哼,好你个张武威,不过单凭这雕虫小技,就想要杀我吕布,那你是痴心妄想!!”吕布暗暗念头一转,很快就有了一计,遂与那心腹教道如此如此。
不知不觉,到了夜里三更。正见吕布帐篷正是昏暗,几个身手敏捷的细作见了,经一眼神交流,很快就分工完毕。其中两个在帐外看风,剩下那个则窜进了吕布的帐篷。
帐篷之内,正见昏暗一片,兀地一角忽然闪烁几道寒光,更有一股诡异的冰凉传了过来。那细作不禁转眼忘去,隐隐看到是一柄兵器的模样,不由心头一喜,连忙小心地赶往过去,可哪知走了几步,不知撞上了什么,还未来得及看清,便见两道恐怖的光芒陡地射出,须臾之间,就宛如一个大钳子般的物体,抓住了他的脖子。
卡啦!
一声脆响,那细作瞬间就被生生掐断了脖子,然后轻轻地倒落一角。
少时,在外头看风的两个细作,见过了已经有一段时间,还不见动静,遂一对眼色,一齐窜进了帐篷之内。哪知他们刚是进来,便感觉有股疾风蓦然来袭,还未反应过来,便觉自己的一张脸正被一只硕大的手掌给捏住了。
又听‘啪’‘啪’两声,鲜血迸射,两个头颅瞬间爆裂开来,眼珠子、脑浆、肉碎一齐射开,好不恐怖。
与此同时,在军中一处小型马厩里面,赤兔马正单独在那里歇息,却见有数十个人,拿着兵器或者绳子正在缓缓接近。赤兔马倒也灵敏,听到了脚步声,微微睁开了眼睛,见得兵器上散发的寒光,倒是不怕,反而打了个响鼻,摇了摇头,又趴在干草上睡了起来。
“这只畜生还敢小觑我等!!”一个将士看了,气得面色一变,正要发作时,蓦然惊呼猝起,一阵浓烟汹涌逼来,众人急是望去,竟见不远的一角着起火来。那数十人吓得当场变色,这时正好有巡逻兵士赶到,还以为曹军的细作来偷马,自是大怒,立即汹涌扑上!
刹时,骂声猝起,营内不少兵众从梦中惊醒,听说有敌方细作偷马,连铠甲都来不及穿,纷纷急是赶出看望。与此同时,正在吕布帐外等候信号,进行扑杀,埋伏于四周的伏兵,这下各个吓得慌乱起来。这时,正好有不少兵士往吕布帐篷赶来,遂是很快发觉到有人埋伏,却又以为是敌方细作,是来刺杀吕布,自是一边怒骂,一边扑杀而去。
那些伏兵见状,吓得连忙大喊是自方同袍。可那些杀来的一干将士虽见他们身穿自军铠甲,但却认为是敌方先前早有伪装,遂是不信,扑上厮杀好一阵后,一些才赫然看清一些细作的模样,从而认出果真是自军的同袍。
“快住手!!他们真是我军的部署!!”蓦然一声急喝响起,那些扑上厮杀的兵士这才纷纷停住了手,各个都是面带疑色地迅速向四周看望,果不其然,他们发现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老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等为何深夜在温侯营外埋伏!?莫非你等全都降了曹军!?”一个将士急是喝问。那被称为‘老王’的将士听了,一阵犹豫为难之色,又因吕布如今在军中声威颇高,他也不敢把张绣要杀吕布的事情当众说出。
就在这时,猝然一声大喝响了起来,正见一人策马疾奔,周围的人一看却不敢拦截,连忙纷纷让开,在他身后又紧跟着七、八员将领,全都是军中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