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西南方向有一将出了军阵,纵马朝武松疾驰而来。宋时江方才见到西南方向的鲍信军阵,此军阵稍小,独立于刘岱军阵外,阵首高举大燾,号曰“鲍”,宋时江他登时双眼精光一闪。
“哈哈……”宋时江昂首大笑,朝左右说道,“某知晓如何破阵也。”
郭嘉经过少许时间的驻马休息,面色稍微红润了些许,他微微眯着眼,朝西南望了望,笑盈盈说道:“主公英明,嘉也有一计。”
右侧陈宫闻得两人说话,也是双目精光闪烁,轻抚胡须,温和说道:“主公,奉孝,宫也是思得一计……”
宋时江听见两个谋士如此,登时大喜,也是好奇心起,他大笑说道:“既然如此,不若我等三人俱将答案写于掌上,看看可是相同?”
见主公由此雅兴,郭嘉陈宫哪里会不答应。遂三人唤麾下拿来笔墨,将计策俱写于掌上。
宋时江缓缓摊开手掌,掌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驱狼吞虎”
郭嘉、陈宫两人对望了一眼,拱手作揖,笑道:“主公英明,就是此计!”
宋时江关心的是他两人掌中字迹,笑说道:“别先夸赞,看看两位掌中墨宝。”
郭嘉大笑,摊开左手手掌,白皙瘦削手掌上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字:“驱敌入阵”陈宫也摊开了他的手掌,那手掌上写道:“西南,驱”三个大字。三人相互看了看,同时昂首大笑。
事不宜迟,宋时江转过身子,朝身后大将叫道:“赵云、张辽、林冲、高顺、秦明、董平、杨志、索超!”
众豪杰本是端坐于马上安静休憩,听得命令,登时齐齐拱手回应:“在!”
宋时江摇摇手,笑道:“悄声!你八人且上来听我命令。”
八位大将俱围了上来,听宋时江安排。未几,八人俱悄悄往阵后而去。若是在高空,可以清楚的望见,宋时江两万马军前面望去似乎没什么变化,后面望去却是断了一大截,半数军马被八位将军悄悄带走,绕圈子,往西而去了。
“末将愿往!”身后大将赵云闻声而应,拱手请战。
“洒家……让洒家出阵!”鲁智深粗犷豪迈声响起。
“冲锋陷阵,当我董平!”最喜风光董一撞哪里会甘于人后,举起双枪大叫起来。
“主公,某才是急先锋,索超请战!……”急先锋索超也大叫起来。
一时间,身后各领军大将纷纷叫嚷起来,群情激昂,争先恐后。
“哈哈,如此……”宋时江回望麾下英豪济济,展颜大笑,正待指派。
“公明哥哥,武松愿往……安敢欺我兄弟者,不得好死!”
突地,热闹叫嚷中,一个声音格外与众不同,声音冷冽低沉,仿佛在压抑满腔的怒火,使人闻而生畏。
宋时江闻声看去,只见武松跨于战马之上,双手紧握镔铁雪花刀,如墨浓眉紧蹙,冷目遥望对面军阵,眼射寒星。
宋时江望了郭嘉、陈宫一眼,见得二人点点头,于是也是颔首,振声叫道:“如此,就由武松、智深兄弟、典韦三人率一千将士出阵搦战,斩杀敌将,以壮军威。其余将士,原地休息,以待命令。”
“遵命!……”众将齐应答。
当下,武松雪花刀一拍马臀,两腿一夹,已是如离弦之箭往阵中驰去。身后鲁智深、典韦“哇呀呀”大叫几声,率着一千将士赶了上去。
好一个武松,单身纵马跑入阵中,面对刘岱军阵,右手抓握镔铁雪花刀,刀尖直指敌军,大叫:“哪个与我武松决一死战?……”声如洪钟,声势震天,直传刘岱军而来。
观这武松,身躯凛凛,胸脯横阔,披挂一身战甲,长发随风飘散,目光森森,如刀如箭,杀气四溢,如同天上降魔王,人间岁神。
刘岱军顿时一阵哗然,列阵将士俱是不由自主倒吸口气,更是紧握手中兵刃。
“敌将叫阵,这敌将这般凶神恶煞!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我军可打得过?……”中军中,刘岱早已是汗如浆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