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喜欢上银不魄,这样可以活的轻松一点了。
思及此,风潇潇心里一酸,一股犯罪感涌上心头,她这好像是在利用银不魄转移注意力!
放着这么美好的人她不接受,偏偏对某白守个混帐念念不忘,她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风潇潇一下环住他得腰,把脸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上,“对不起……”
银不魄微怔,把她凌乱的头发给她全拢到肩后,轻声问着,“对不起什么?”
风潇潇蔫蔫道,“没事,就是突然觉得我对蛇兄太坏了……”
银不魄心里莫名的一暖,冷着脸别扭道:“本尊最怕的不是你对本尊怀,而是你懒得对本尊坏。”
风潇潇皱起眉头,“这么说,你也觉得我对你坏?”
银不魄假装思索一下,“……比起曾经那些缠着本尊的女人,你是对本尊不好。”
风潇潇推开他,气恼的转过身去,“切!那你干嘛找我!因为征服欲吗?不服我对你的不好,所以才想征服我?”
狐德正完全没有这段记忆,用力想头有些疼,“然后你就和天月发生了后来人们传说那些事?那我呢!我找到了河神?”
白守又把目光放向外面的雨,口吻深沉,“你找到了河神,但河神并非女子。但你为了赢我,也与河神发生了纠缠不清的事。”
“……什么!”狐德正脸色划过一抹猜测,“不是女子?那我岂不是……”
白守不语,算是默认。
“可我为什么没有那段礼记忆了?”
“你们的事先于我与天月被天神发现,于是河神被贬封印在一个凡人道士体内,你被抹去记忆关进了锁妖塔。”
狐德正震惊的久久说不出话来,“道士……你是说,那个道士就是良风寅?”
白守没有做答,但答案已经非常明白。
另一边,银不魄回到自己房中,叫了热水,泡澡。
他是冷血动物,喜欢泡澡,这是他一直以来温暖自己的方式。
泡着澡,门却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