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予一个人托着手里的油纸包，站在门口：“凰儿，我想要的是你，从来都只有你。凰儿，我给过你机会了，本来我可以就你的，可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会后悔的……”

“她不会后悔。”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荣予转过身，看到了一张带着面具的冰冷的脸。

原来是他，夜罗飒。

他还在默默地跟着凰儿吗？还真是执着地可以。

荣予扯了扯嘴角，自嘲到了笑了一下，道：“夜教主看到我被凰凰如此厌弃，心里是不是觉得很安慰呢？”

“不。”夜罗飒冷冷一个字后，又道：“虽然不想承认，但本教主倒是有些羡慕你。”

“羡慕？羡慕我什么？夜教主不要讽刺我了。”荣予的笑容又凄惨了几分。

夜罗飒平静而冷酷道：“至少她把你放在心上了，亲人也好，朋友也罢，她以前从未拼命想甩掉你，逃离你，你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而本教主一直是在自作多情，什么都不是。”

荣予怔了怔，他没有想到夜罗飒冷酷的外表下，会有这样细腻的一面。

而后，荣予幽幽地说道：“不，凰儿喜欢过夜教主。”

夜罗飒十分平淡，好像已经看开了，释怀了什么，“曾经，没有看到她是如何对待南宫渊以前，本教主也如此自以为是。”

荣予却执着道：“不，相信我，凰儿她真的喜欢过夜教主你，曾经对我说起夜教主你时，凰儿眼睛是会发光的，我永远记得换个人当时的眼神，因为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嫉妒一个人。还没见过夜教主时，我便嫉妒过黄而口中的你。只是那时候凰儿太年轻了，你给她的那种喜欢没有在她成熟以后南宫渊给她的感觉来的浓烈吧。所以，我才是最悲哀的那个。凰儿从未把我当成异性，有时我觉得她甚至把我当做妹妹看待，呵，可笑吧？”

自嘲地笑着，荣予走了。

夜罗飒独自站在风中苦思，她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

他曾经以为有，后来相信了没有，她对南宫渊的好是她从来都没有享受过得。

到底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