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凰挑眉,“你还是觉得他很像你哥哥?”
南宫渊眸光深沉,没有说话。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那位夜教主不光回来帮他,还替他挡开了砸过来的一根最重房梁,受了伤……
此时此刻,在京中某客栈当中。
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正对着模糊的铜镜,不大方便的在处理自己的伤口,肩膀上的烫伤。
夜罗飒肩部被烧的滚烫的房梁砸到,严重烫伤……
若不是回去帮那个男人出来,他不会烫成这样。
为何要救下那个让他无比痛恨嫉妒的男人?
当时,并没想太多便回去了,只觉得不能让那男人困在里面死掉。
若南宫渊那样死了,白落凰会一辈子都忘不了他,一辈子想着他。
他不能容忍这一点。
但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他自己的……本能!
本能?
他为何会有这种联想,为何会觉得自己有那种本能?
为何要冒死去救自己的情敌?
夜罗飒看着铜镜中摘下面具的自己,他眉心的朱砂痣微微抬起,怀疑自己的看着自己……
这时,突然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夜罗飒警惕地蹙眉,会是何人?并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他也没有叫任何的客栈服务。
深谙的眼底划过一抹防备的光芒,夜罗飒带上面具,起身过去打开房门……
门外,一个身着红袍,面容清俊优雅的男子。
看到荣予,夜罗飒先是微滞,而后眼底一抹鄙夷,道:“你怎会找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