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这个刺耳的词让夜罗飒冷笑,“你的意思,你是因为看本教主不顺眼才离开本教主的?”
白落凰白了他一眼,“拜托!打你我认识那天开始,本妃只见过你的面具,哪里看过你本尊模样?根本谈不上顺眼不顺眼!要不你把面具摘了让本妃看看,本妃再给你个确切答案?”
提到摘面具,夜罗飒的脸色犹如冰封一般阴寒。
显然,他并没有在她面前摘下面具的打算,或者不止是她,在任何人面前他都不会摘下面具。
这件事在他一生中是不可逆转的。
为何一定要以真面目示人,为何所有人都喜欢以貌取人?
难道带着面具的他,便不是他了?
他是他,带不带面具都是他,不会改变。
夜罗飒阴沉了少顷之后,没有去接白落凰的话,自又问她道:“这六年,你都去了哪?”
见他回避问题,白落凰怔了怔,眼底一抹匪思。
以前也是,每次提到面具的事,这家伙的反应都很奇怪。
他为何要带面具,是为了隐藏真实身份,还是毁容了?还是怎样?
若是毁容了,倒也不算大事,让她看看,说不定她还可以发挥所长用药令他恢复容貌。
但他他不摘面具,也无法确认什么情况。
要不要硬把他的面具摘下来看看?白落凰略略思索考虑着,顺便回他的话道:“四处逗留,最后就呆在翼鈤国丹州城混日子了。”
夜罗飒又问,“你自己一人?”
白落凰回道:“还有本妃的儿子!荣予后来也在丹州城有了事业。身边有个朋友,还有小小的至亲之人陪着本妃,说起来,这几年过得还算轻松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