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面具的人，身上一定是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人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观察了一会儿南宫渊之后，夜罗飒又垂下双眸看着白落凰，冷嗤道：“当年，你离开本教主，本教主还以为是因为赫连荣予那个病秧子。怎么？原来因为这个男人？呵，这的确要比病秧子要好上一些！”

他这番的讥讽的话让白落凰很不爱听，蹙眉反怼道：“荣予怎么了？你这个人这么说荣予坏话你觉得很不道德吗！本妃告诉你，本妃甩了你，不是因为荣予，更不是因为现在这个男人！我不跟你好，一定要是因为别人的原因？你怎么不反思一下你自己哪里不够好？”

夜罗飒内心有些受伤，紧绷下颚，反问她，“本教主到底哪里不好？哪里不如他们？”

白落凰抽出小团扇儿摇了摇，“其实要说，你也没什么不好的！因为你好不好，本妃根本不在乎！总之就是本妃跟你不合适！本妃那时只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

夜罗飒不能接受她这种说法，再又质问，“你既喜欢自由，那又为何跟他？”

白落道略略思索后，转回看向夜罗飒，道：“本妃过来了，你且放了没关系的人吧！”

“本妃？”夜罗飒冷冷地重复了这两个刺耳的字，“白落凰，这就是你对本教主的自称？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曾经说过什么？”

白落凰不以为然，笑了笑，“本妃曾经说过的话多了，谁知道你指的哪一句！你先把人放了再说！”

“放了人，你还会老老实实在这的与本教主说话么？白落凰，你以为同样的错误本教主还会犯第二次吗？本教主不会再给你机会逃开了。”夜罗飒双眸眯起，修长的大手缓缓抬起，似乎是想碰一碰这个寻了多年的人儿，才能确定年前的她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白落凰敏感而利落地后退一步，躲开了夜罗飒试图的碰触，没好气道：“咳！注意点！说话就说话，手就不要乱动了！”

夜罗飒的手落了空，并没有生气。

但他有些意外，因为以前的白落凰并没有这么排斥他。

他可以感觉到她变了，曾经目无章法随心所欲的她，变得规矩，也知道自制了。

是谁改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