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凰听着儿子的话,怔了证。
而后,她感到一阵头疼,烦躁躺下,瞪着床顶沉默了一会儿,又翻了个身,才没好气得开口道:“兜兜,你去给他送瓶金疮药!那妖孽细皮嫩肉的脖子若是落了疤,别又想以此赖上我!”
白兜兜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娘亲会让他去给漂亮叔叔送药。
很快地,小家伙回过神,咧嘴一笑,“兜兜就知道娘亲还是很关心漂亮叔叔的!”
白落凰脸上不自然得闪过一抹绯红,口气却更差了,“呸,这叫关心吗?这叫同情!”
白兜兜颇有恶意得呲着一排小白牙,“嘻嘻……”
白落凰没好气地吼道:“嘻嘻个鬼啊!还不快去!”
“好的,娘亲!兜兜这就去!”说着,小家伙就利落得跳下床,穿上鞋,颠颠得跑了出去……
看着儿子去了,白落凰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她这是怎么了?竟然……有些内疚?
“???”白落凰着实一愣,手上的力气猛然一顿。
她怔了证,不大相信得回头看向儿子,再谨慎问道:“除此之外,他就没对娘亲做什么奇怪的事?”
白兜兜懊恼得皱着一对小剑眉,“擦汗算不算奇怪的事?”
擦汗自然是不算的。
可他自己为什么不解释?
白落凰在儿子诚实单纯的眼神里没有读出说假话袒护南宫渊的痕迹,这时,她便有些尴尬了……
回过头,不大自然得看着面不改色的南宫渊,她囧了。
可她又不愿在他表现出来自己的惭愧,故作不屑得别过脸去,才松开了掐在人家脖子上的狠绝小手,冷哼道:“算你这次老实!”
被松开的南宫渊悠闲得整了整衣衫,白皙的美颈上有两道触目惊心的勒狠,还有几处被指甲抠破了的伤口。
而他似笑非笑的慵懒神情上,看不出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