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也悠闲得抖了抖墨色长袍,跟上白落凰,随她去。
走到不远处,白兜兜有些不舍得回过小脑袋朝荣予摆了摆手,单纯道:“荣予叔叔再见了,我和娘亲有可能不会回来了,因为娘亲就要被漂亮叔叔俘虏了,所以你要照顾好自己哦!”
小嘴刚一说完,便迎来娘亲的当头一拳。
臭小子说的什么鬼!谁要被那妖孽俘虏了!白落凰抽了抽嘴角,警告道:“白兜兜你给我闭嘴,再说屁话你就死定了!”
白兜兜捂着头,撇着小嘴,“呜……好痛!娘亲下次能不能别打兜兜的头了啊……”
白落凰懒理儿子,在飞酋得掀帘伺候下,抱起儿子利落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白落凰便把儿子往边上一撂,而后毫不客气得坐到了正位上,旁若无人得伸了个懒腰,腿也懒洋洋搭了上来,斜腰懒胯得靠在座位上等着出发,已全然没了她在外面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温婉模样。
南宫珩见她如此毫不见外,十分不顺眼,正要不爽得开口提意见……
这时,南宫渊优雅得上了马车,看着鸠占鹊巢的白落凰,却毫不介意到她旁边坐下,眉眼弯弯,伸出玉手去,想为她掖掖耳边的碎发。
白落凰立即嫌弃得拍开他的臭手,“喂!演够了!”
南宫渊魅眸微眯,莞尔道:“可本王却入戏了,凰凰。”
呵呵?白落凰坐正了身躯,翻了个世纪大白眼给他,“凰凰你个头!别这么叫我,你恶不恶心!”
南宫渊满不介意,轻笑道:“凰凰莫要过河拆桥,本王刚刚帮你甩掉一块粘人的狗皮膏药,你该如何感谢本王?”
白落凰盛气凌人得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领情之意,讥讽得冷哼道,“初一十五给你烧香!这样的感谢,你可满意?”
死人才需要烧香!在旁的南宫珩听不下去了,不爽道:“死女人,你竟敢这样诅咒本王的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