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只会趁机占便宜!
但她不能当着荣予的面拒绝南宫渊,只好皮笑肉不笑,“呵呵呵,你高兴就好!”
而后,白落凰看向荣予,眼神微微一颤,荣予那惨白失落的一张脸,看了令人不禁心疼。
荣予脸色极为难看,捂着伤口,却真不觉得伤口有多疼,而眼前的画面却令他觉得刺目的疼。
白落凰蹙了蹙眉,没好气道:“荣老板还知道疼啊?自己什么水平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一个中过寒毒的身子,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料!硬要练武,只当强身健体也还可以,还非要逞能与人比什么武!这可不像我认识的荣老板了,明摆着会吃亏的事,做他干嘛?”
荣予苦笑了一下,“你若被别人带走,那我活着又有何意。”
一听这话,白落凰就来气,发生说教道:“荣予!你给我搞清楚,曾经你是个皇帝,为了南熙国的江山与百姓而活,现在你可以作为普通人,是为你自己而活!不是为我!”
对此,南宫渊不躲不闪,淡淡勾唇,亮剑,接了几招后,魅眸之中似没了什么耐心,纵身跃起,墨色长袍衣袂破空,翻转倾月剑,冷光一闪,便直刺向荣予命门!
荣予躲闪不及,正正被刺中了胸口……
尚且只有剑尖刺入,千钧一发之际,一句清脆之声响起,“住手!”
闻声,南宫渊猛然收力,将倾月剑的冲力戛然定住,而后偏头,看向那个说住手的人儿,冷厉的眉目登时回暖。
白落凰磕着瓜子吊儿郎当得走过来,吐了个瓜子皮,看着南宫渊手中刺在荣予身上的剑,暗暗白了南宫渊一眼。
这戏,还是要演下去,不然她刚刚主动献吻的亏就白吃了!
于是,白落凰故作温柔可人得笑起来,走上前靠到了南宫渊身旁,亲昵得喂了他一个自己剥出来的瓜子仁,“亲爱的,你这是干嘛呀!荣老板再怎么说也算是我的一位故友,咱这剑就这么刺进去是不是不太好呢?”
南宫渊微滞,而后魅眸微眯,饶有兴味得探出性感的舌尖将那粒送到嘴边的瓜子仁卷入口中品尝,有种不言而喻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