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昭云也是一笑,听出她言语中的醋意,还有调侃意味,嬉笑说:“那你可以做一些她做不了的事啊?”
“她做不了的?我能做到吗?”萧依依好奇地问。
罗昭云一脸坏笑,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然后把胳膊伸在自己嘴前,吧唧吧唧亲了两下。
萧依依顿时就会意了,脸颊腾的一下红润起来,娇艳欲滴,心跳加速,那种事,不是没有想过,但都是在夜深人静,香阁寂寞的时候,做梦发生的事,现在被他当场说出,还是有些难为情。
“想得美,你敢取笑人家啊!”她伸手拧在了他的大腿上,疼的罗昭云大叫。
罗昭云道::“切,不做就算了,那还是继续抢侍女的活吧,可别说我每个你空位啊!”
萧依依啐了一口说:“等以后,你诚意够的时候,我再考虑吧。”
罗昭云默然,他心中也感觉到了佳人心中的犹豫,但是那种感情却是真实存在的,随着时间推移,早晚会有谈婚论嫁的一天。
“对了,你被行刺那天,是不是去见了铜雀楼的乔倾月?”
罗昭云错愕了一下,抬头看着对方的眸光,心中有些发虚,点头道:“是啊,她派人邀请,我不知她有什么事找我,所以就去赴宴了。”
萧依依脸上收起了笑容,似乎有些不大高兴了,说道:“我这边得到消息,最近江东盟有人北上,进入了京城,有一个陌生人,就在你行刺的头两天,去铜雀楼,见过了乔倾月。”
“甚么?有这等事!”罗昭云脸色沉了下来,心中对倾月那一丝好感,直接破灭了。
罗昭云躺在家中,没有上朝,可是朝会的信息,在下午的时候,就传到了他这里,有官员前来探望他,或多或少抖出一些,这样人数一多,自然也能窥探出全貌来。
让他感动的是,长孙炽这种朝廷大员,担任尚书一职,相当于宰相班子的人,亲自带着子女再次过来探望他,这已经不是给罗荣面子那么简单了,而是真的很器重这个年轻人。
“长孙大人,怎敢有劳您亲自到访,来探望小辈。”
长孙炽摆手道:“你快躺好吧,我与你祖父交情莫逆,加上你跟无忌关系要好,以后他还有跟你学习当榜样呢,我过来探望你,没有把你当做外人,你也不要太拘束、外道了。”
“明白了,长孙大人。”罗昭云点头答道。
“还叫什么大人啊?”
“长孙伯父!”罗昭云机灵改口。
“呵呵,这就对了。”长孙炽捋着胡须,微笑点头。
二人客套了一番,长孙炽忽然开口问:“昭云,陛下今日宣布要推行科举考试制度,打破以往的九品中正制,影响甚大,加强对寒门取士,你如何看?”
罗昭云楞了一下,措辞道:“这个,我觉得,时代不断向前进步,过去的制度,逐渐不适应了朝廷选拔人才,如果陛下真的有更好的想法,颁布有效途径,可以净化朝野,保持新鲜活力,使天下读书人能为朝廷效命,宇内安邦稳定,对老百姓是好事,应该错不了。”
长孙炽认真听完,微微点头,叹息着说:“想不到你看得如此远,虽然身为贵族子弟,你的眼界的确要更宽阔一些。”
长孙无忌在一旁听完,也觉得罗昭云说的很有道理,他却没有想到,途中长孙炽也考教过他,可是由于这方面理论,不是从已有书本能学到的,打破常规,以他十一岁的孩童年级,还无法做到那样高深、长远的论断。
别说是长孙无忌,就是许多大隋官员,也看不到这些,大多只关心自身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