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从此成为被痛打的落水狗。

林野睁开眼，面前是医院的白床白墙，手上还挂着点滴。他脑子里被“林野”的记忆挤满，现在思绪有点混乱，还有些分不清真实和梦境。

这一次，脑海里没有那只咋咋呼呼的小系统，他竟有点儿不大习惯。

他想起系统157错乱前在他脑海制造的声音，滋滋滋的电流流窜遍他全身，令他无法集中精力听清系统说的话。

“宿主……这……世……滋滋滋……虚……滋滋……157想带你……滋滋……真实……滋滋……157……滋滋……喜欢……宿主……”

林野尝试着呼唤小系统：“157？”

大脑里一片空白，忽而一道冰冷机械的声音响起：

【对不起，您呼叫的系统不在服务区，请获得积分，升级后再行尝试。】

林野皱了一下眉。他失去意识前，也是这个声音冷冷地告知他系统维修，暂停服务。

157想告诉他什么？

林野想了一圈，没能从只言片语里参透什么，倒是157说喜欢他？

林野想要分析人工智能数据的念头更盛了，地球上还没出现过157这样的高级智能。

他是高级程序猿，最大的兴趣就是制造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通用人工智能。他的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都是地球上数一数二的科学家，但就算是引领科学前沿的家庭，也没见过157这样的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