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见到这种情况疑惑道:“先生何不助东海尽快将敌军击退?”
“将军,若是将徐州军击退的时候过早,说不定会引得曹操忌惮,转而领兵攻打东海,到时候将军认为东海能够守住吗?”陈宫缓缓道:“东海太守祝舒没有太大的能耐,不妨让曹军来消耗其实力,以待来日。”
臧霸闻言会意,这种时候可没有什么为盟友考虑,他与祝舒结盟,那是因为有着共同的敌人,一旦敌人撤退之后,两人就成了竞争关系,他们是邻居,不想对方坐大。
陈登和华雄陷入僵局,攻打剡县的事情也暂时被搁置了下来。
华雄虽然不害怕陈登,却是畏惧曹操,不敢真正的去得罪曹操,率领百名骑兵在城外不停的搦战,喊骂声不断,城上城下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华雄在城外搦战的消息传到城内之后,祝舒愤怒道:“华雄带领区区百人就敢在城外搦战,朱将军,本官命人点齐三百骑兵,出城将其击溃。”
偷袭徐州军成功之后,祝舒对陈登就没有了之前的重视,在他看来徐州军也不过尔尔,连带着对待臧霸和陈宫也没有了之前的恭敬。
对此,陈宫没有介怀,他要的不仅是击退曹军,还要让祝舒付出一定的代价,琅邪虽好,始终是有些小了,若是能够让祝舒损失的多一点,以后东海就成了琅邪的附庸,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行事。
东海的存在对于琅邪来说是屏障,这个屏障还是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比较妥当。
一旁的孙观低声道:“这祝舒好生无礼,当初将军和先生率领骑兵前来救援之时是何等的殷切,而今却是这副面孔。”陈宫虽然是一个文人,但他却用谋略让臧霸手下的将领折服。
臧霸瞪眼道:“不可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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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寨上方的士卒横七竖八的睡去,浑然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靠近。
营寨前的障碍正在被以极快的速度清理着,朱保见徐州军果然如同陈登预料的那般疏于防范,大喜不已,向身后的骑兵做了一个手势,五百名骑兵策马向徐州军杀去。
战马奔腾的声音将睡去的徐州军士卒惊醒,待营寨上方的士卒反应过来之后,骑兵已经杀进营寨。
“敌袭!”营寨内顿时陷入慌乱中,许多士卒从睡梦中惊醒,来不及穿戴铠甲就跑出了营帐。
一个个营帐被点燃,让营寨内的士卒更加的混乱。
中军大帐,陈登得到敌军突袭的消息,急忙问道:“看探清敌军有多少人马?”
“大人,营寨内漆黑,影影绰绰之间,敌军大约有千人。”
陈登冷哼道:“无能之辈,敌军不过只有千人罢了,传令骑兵阻拦敌军,其余各部将领收拢兵马,将敌军困死在营寨内。”
“喏。”
朱保率领骑兵并不恋战,只是在徐州军营寨内冲杀了一趟,便返回城内,此番突袭,要的就是挫伤敌军的锐气,待徐州军的骑兵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看不见敌人的踪影。
陈登恼怒不已,昨晚他可是叮嘱过军中的将领谨防敌军偷袭之事,没想到下面的将领只是将他话当做耳旁风,将负责巡夜的将领直接斩杀,大帐内一时间噤若寒蝉,再也没有因为陈登是一个文人而有所轻视。
华雄领兵并没有与陈登驻扎在一处,他对陈登保持着一定的警惕,见敌军果真在夜间袭营,华雄惊出一身冷汗,暗道好险,陈登麾下可是有着两万多人,被敌军突袭的如此慌乱,这种情况若是放到他的身上,也不会有太好的结果。
朱保突袭敌军成功,祝舒极为兴奋,这可是长脸的事情,看向陈宫的目光也有了一丝敬重。
接连五日,徐州军并没有攻打城池,而是在打造攻城器械,对于徐州军派人送来的战书,直接被祝舒丢到了一旁,人数上处于劣势,士兵的精锐程度比不上徐州军,他可不认为简单的胜利一场,就能击溃近三万徐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