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烟滚滚,旌旗染血。
床弩取得压制之后,不停的给敌军造成伤害。
“陷阵之志!”高顺大喝道。
陷阵营将士齐声回道:“有死无生!”
“是陷阵营。”一名辽东军将领面露畏惧之色,他曾有幸突袭陷阵营押运的粮草辎重,陷阵营对战骑兵时那种无敌的姿态,深深的震撼到了他。
“什么陷阵营?”
辽东军将领神情凝重的说道:“这是一支能够与骑兵对抗的步卒,用刀枪不入来形容他们最合适不过。”
“刀枪不入?”校尉闻言将目光投向了正在缓缓而来的陷阵营将士,细眼打量之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究竟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仿佛是在移动的铁块一般,士兵全部被包裹在了铠甲之中,不就是刀枪不入吗。
尚未交战,陷阵营前方的辽东将士就畏惧了三分,和这些对手交战,根本是毫无胜算的。
“杀!”将领大喝一声,率领士卒杀上前去,在这样的战场上,后退是不可能的,他们要做的就是不断向前冲,前进或许能活,后退必死无疑。
“放箭!”高顺大喝一声,弓箭手将箭矢尽情的向敌军挥洒。
陷阵营在高顺的带领下,犹如一道长剑,所过之处,杀的辽东军丢盔弃甲,没有能能够阻挡住陷阵营的脚步。
不是辽东军不够强,而是他们的敌人防护的太严密了,刀枪砍在身上,只是带起一些火花,这样的形势下,他们不逃走就已经是万幸了。
紧随陷阵营的乃是陈到的弩兵,战争让陈到对于强弩兵的运用更加的得心应手,三千人分作三拨,连绵不绝的弩箭,带走一条条鲜活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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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张辽大喝一声,得令的床弩兵,纷纷将床弩放到了地上,熟练的操控起了床弩。
对面的辽东军见到幽州军的举动,心中一寒,此时距离幽州军的床弩可是足足有着三百步的距离,莫非幽州军床弩的射程如此远?
阳仪下达了同样的命令,在战场上,取得先机是很重要的,幽州军想要等待己方的靠近,他岂会让幽州军如此轻易的得逞。
吱吱呀呀的声音并没有响起,观察片刻之后,幽州军再次动了起来。
远处的阳仪看到这样的情形,暗中松了一口气,这说明幽州军的床弩,射程没有达到三百步,若是在床弩的交手上被幽州军压制的话,想要取胜,就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了。
见幽州军移动,阳仪反倒命令床弩兵停了下来,此时床弩兵已经准备妥当,只要幽州军进入射程,便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令对方的床弩折损。
距离越来越近了,阳仪手中的长刀高高举起,操控床弩的士兵也是将视线投向了阳仪。
二百六十步,二百五十步,在二百四十步的距离上,幽州军突然停了下来。
“放箭!”张辽果断的下达了命令,幽州军的床弩在马钧的改良下,射程能够达到二百五十步,选择二百四十步的距离上对决,也是为了给对方造成更大的伤害,有着柳家的暗中投靠,辽东军中的床弩是什么样的货色,吕布是很清楚的。
百支弩箭呼啸而来,阳仪神色大乱,在这样远的距离上,己方的床弩即便是放了,也难以竟功。
“防守!”阳仪大喝道,手持盾牌的士兵,迅速上前。
弩箭之所以是战场上的利器,主要是因为他的破坏力,远远不是一名盾兵举起盾牌就能抵挡的。
一名盾兵目瞪口呆的看着手中的盾牌在为弩箭射穿,从弩箭上传来的巨大力道,带着他向后飞去,临死前,他听到了袍泽的惨叫。
即便是有着盾兵的保护,一支弩箭还是能够轻易的贯穿两名士兵。
一轮弩箭之后,不用张辽命令,弩兵再次开始了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