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酒楼,是并州暗中支持的酒楼,他们的存在,不仅仅是赚取利益那么简单,也是为并州打探更多的消息,酒楼的主人在城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结交达官贵人,倒也没有人敢来捣乱,只是最近城内太过混乱,酒楼的生意也不是很好。
身穿铠甲,腰悬佩剑的何康吊儿郎当的走进了八方酒楼,习惯性的打量了一眼后选择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挑选位置也是极为有讲究的,若是酒楼内有突发的情况,靠窗的位置不仅能够更好的脱身,且在二楼能够更好观察到街道上的情况。
点了一壶晋酒和三样小菜,片刻之后,何康大喊道:“来人。”
酒楼的小厮急忙跑了过来“将军有何吩咐?”
“让酒楼的主人过来,这是什么酒,还要万钱一壶。”何康拍案怒道。
酒楼的小厮显然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赔笑道:“将军,八方酒楼内的晋酒,皆是商人花费巨大的代价从并州运来,若不是城内有些不安定,想要万钱喝上一壶晋酒却是很难的。”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还不让你们酒楼的主人出来,莫非以为本将军手中的剑不锋利?”何康陡然拔出佩剑,指向酒楼的小厮道:“还有你竟敢蛊惑军心,什么城内不稳定,小心本将军这就治你死罪。”
小厮面色惨白,心中却是想着等会儿怎么说何康的蛮横,以往到八方酒楼内喝酒的人,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眼前之人的装饰不过是一名校尉罢了,不过何康的话,也让他不能反驳,蛊惑军心可是大罪。
“将军稍待,小人这就去请掌柜。”小厮恭敬道。
何康却是将晋酒放在了一旁,纵然是晋酒再美味,作为一名飞鹰的士兵,他深知时刻保持警惕的重要性,尤其是在形势复杂的寿春,注意到了不远处的袁胤,何康倒上了一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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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行进的速度不快,但是守卫也是颇为森严,阎象也是费了一番功夫之后才见到袁绍。
“公路派你前来所为何事?”冀州军中军大帐内,袁绍冷哼道。
见袁绍没有称呼袁术为叛逆,阎象心知袁绍还是顾及昔日的情谊的,他也曾怀疑过袁术称天子建国号暗中有着冀州的支持,但是冀州却是参与到了诸侯联军之中,若是袁绍真的肯帮助袁术,两人联手之下,成功的可能性极大,荆州军虽然精锐,淮南亦是有十万大军,袁绍只需牵制住并州和兖州,就能成事,这次仲家大军就是败在了吕布的手上。
“邺侯,圣上派在下前来,乃是为了袁家之事,圣上自知不久于人世,欲将玉玺托付给邺侯。”言毕,阎象双目炯炯的注视着袁绍。
袁绍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玉玺,那代表的可是汉室,自从当日雒阳大乱之后,便不知所踪,没有了玉玺,纵然是刘表继承了大统,也是难以令人信服。
“玉玺乃是大汉皇帝之物,其他人岂可垂涎,本侯乃是大汉臣子,公路若是迷途知返,可将玉玺献于圣上,或可苟全性命。”袁绍正色道。
“圣上言,玉玺,有德者居之。”阎象道。
袁绍的内心并不平静,那可是玉玺,得到之后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天下的局势不明,刘表更是在扬州的战场上损兵折将,实力不足之下,什么圣命,不过是糊弄他人的罢了。
“若是邺侯愿意庇护圣上后人,圣上愿将床弩制作之法,一并告知邺侯。”
袁绍忍不住面露喜色,得到玉玺会令天下的诸侯仇视,但是床弩却是战场上的利器,荆州军之大败,是败在了床弩上,若是能够得到床弩,何愁不能与并州争锋,何愁不能荡平宇内,其实在联军为袁术所败之后,他已经感觉到了袁术能够成功,却是败在了麾下一名将领的手上,何尝不是天意。
“公路亦是袁家之人,本侯岂会坐视袁家后人为人所欺。”袁绍缓缓道。
阎象面露喜色,拱手道:“多谢邺侯。”
“可将床弩制作之法带来?”袁绍还是没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