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是并州兵马,如今颜将军亲至,还不上前拜见。”
“颜将军是何人?本将军从来没有听说过,无名之辈,竟敢口出狂言。”李焱冷喝道。
“你。”副将面色涨红,不过颜良暗中交代他的是不与并州军开战“颜良将军乃是冀州大将,岂是你这样的无名之辈能够羞辱的!”
颜良见副将无能,拍马上前,瞪了副将一眼,向李焱道:“本将军素闻并州牧晋侯武艺盖世,仰慕已久,如今晋侯路过冀州,本将军奉命前来相送,不知晋侯可在军中?”
吕布见果然如同郭嘉分析的那样,手持画戟,策马上前,打量了颜良一眼,只见颜良身高八尺,虎背熊腰,面目粗犷,手持长刀端的是威风凛凛。
颜良也同样在打量吕布,身高九尺,面目英俊,骑在玄骓上的吕布,那身高颇具有压迫性的,见其手持画戟,更是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不管冀州和并州有何恩怨,对于吕布,颜良还是比较敬佩的,以武将的身份,能够成为州牧,放眼天下也是极为罕见的,且吕布战胜了塞外的鲜卑人,扬汉人威名,是武将心中的楷模,拱手道:“晋侯,恕在下不能下马行礼!”
“颜良将军名震冀州,能亲自前来相送,本官不胜感激。”吕布亦是回礼道。
见吕布没有传说中的那般不讲道理,颜良也是将袁绍派遣他来劳军的事情讲给吕布,并命人送上粮草、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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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将军不过是中郎将,而某乃是冀州牧派来的使者。”田丰静静的看了一眼不断叫嚣的众人,淡淡道。
张燕怒道:“田丰,这沸水就是为你准备的,既然你不识抬举,休怪本将军无情了,来人,将田丰扔到锅内。”
一旁的士兵闻言,将田丰架在中间,随袁绍而来的军士,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不停的暗骂田丰,不就是行礼吗,至于为了这个送命。
“哼,张将军真以为冀州没有军力将黑山扫平乎,只是州牧大人有好生之德,不忍冀州军民陷入战争之中罢了,冀州军精锐,天下共知,且州牧大人曾为诸侯盟主,振臂一呼,难道汝真当黑山牢不可破?”田丰面不改色“丰不过是冀州一谋士也,死不足惜,而黑山三十万大军,将死无葬身之地。”
张燕摆手制止了正在拖拽田丰的士兵,笑道:“适才不过是玩笑耳,还望田大人不要介意,不知此番田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虽然张燕不惧袁绍,可是和冀州军做无谓的厮杀,他也是不愿意的,田丰的话,也让他觉得有道理,毕竟袁绍是诸侯盟主。
“丰前来,乃是为了黑山军耳,将军此次兴兵犯境,我主不忍与将军开战,且素仰将军大名,意欲与将军联合。”田丰直接道明了来意。
一旁的张白骑冷声道:“什么不忍开战,黑山军何惧征战。”
场内的黑山将领闻言纷纷附和,有些人甚至大喊着杀下山去,攻打冀州。
示意众人安静之后,张燕道:“袁大人既然想要联合,总要拿出诚意来,黑山军缺衣少食,天气日渐寒冷,冀州钱粮颇多,不知可否支援一二。”
田丰正色道:“将军乃是先帝册封的中郎将,亦是大汉臣子,妄动刀兵,已经是令天下人不耻,如今竟然又向冀州索要粮草,真以为冀州可欺。”
作为冀州的使者,田丰自然是不想让黑山军得到一点的好处,而张燕短时间内确实不想和袁绍为敌,若是两方讲和,自然想要从袁绍那得到一些钱粮,不能弱了黑山军的面子。
双方都想讲和,只是拉不下那个面子罢了,黑山军在冀州乃至天下都有着偌大的名头,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示弱了,而刚正不阿的田丰,不肯做出一丁点的让步,自然是没法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