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偷梁换柱

“我知道你,你也知道我。现在你追我女儿,那么不就是说,我是你未来老丈人么。”他动作虽然不行,可还是要摆出谱来,这样才能让欧新宇救了他去。

可谁料欧新宇完全不搭理他,讥笑连连的说道:“可别呀,什么老丈人不老丈人的,您说得太好笑了,就跟真的一样。”

“你什么意思?”夏国军变了脸色。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来跟你说一声,有些事,夏梦晗虽然不清楚,可是我知道了呀,你这个便宜的挂名爸爸是怎么来的?你自己做的事,你会不明白?”

“你!”夏国军像是被戳中了心,整个人愤怒起来,“你他妈的说什么!”

“说什么?要不你好好想想啊。”欧新宇这人最擅长的是笑脸气死人。他伸手托在腮帮子,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

夏国军的胸口起伏着,他的喉结上下颤动,“夏梦晗是我女儿,就连莫笑笑也是!”他骤然愤怒起来。

“呦呦呦!真的吗?可是我在外面游玩,无意中听到的一个故事呢,有个人啊被人拖去赌博,然后输了钱,被人打了一顿,这好巧不巧的就正好伤了某些部位,一个大男人结婚之后久久生不出孩子来,被人讥讽揶揄,他想了个借子的法子……”

夏国军脸上青一下白一下的。

强行着要辩白,可是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开口了,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中肉,他瞪大了双眼,惊恐不安的看着欧新宇。

这肉里被放了东西,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这才反应过来,欧新宇这么会在骆子昂的车队上出现的?而他为什么又能给他这有毒的东西?

他之前被饿得头晕了,现在反应过来,心里却是格外惊怕。

“不用担心,知道你怕死,所以这不是毒药,只是让你暂时说不了话罢了。现在我说,你听着就好,省得你聒噪,惹得我心烦。”

“所以,你也心知肚明,莫笑笑和夏梦晗都不是你的女儿,但是她们倒是阮慧君的女儿,你这个什么老丈人的梦别做的,当日掌玉留下你不过是觉得你有可利用的地方,可是,你的出现会让她们姐妹两人尴尬,我是个好人,最是怜香惜玉的,自是不会让她们又尴尬为难之处,我又怕骆子昂到时候拿了你去要挟褚明峰。”

他说着捋了捋头发,“所以呢,你就受点罪,也是为你女儿们记德好了。”

他说着挥了挥手,旁边来个两个人拽着夏国军就往外走,夏国军想要挣扎,这才发现自己脚步发软,整个人不单说不出话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了。

只能任由着欧新宇他们给拖走了,夏国军在最后一眼中看到了有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人也是一脸惊恐的被欧新宇的人给弄进车里。

欧新宇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这个偷梁换柱的主意不错还吧!”

他挥了挥手,所有人悄然撤退出去了,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可是欧新宇带着人进入了丛林中,忽然间,他感觉到有人跟踪,脚步一顿,转头看着林子,大雨的遮挡,让视线变得不太好,他沉声面色凝重道:“谁!”

“既然你也夸赞他们,那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有些人成为对手是给自己找麻烦,这句话可是你说的。”

致涯以前还吐槽过这句话的潜台词是打得过就往死里打,打不过就跑到没影子。可是还是很管用。

但是为什么这一次他就不这么做了?

明明连致涯都看出了这边的人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就算骆子昂和褚明峰是河蚌相争,他们当这个渔夫,可是褚明峰这个人怕也会弄一个黄雀在后面。

这么复杂的情形,两边人马的实力都不容小觑,况且他们夺了骆子昂那么多东西了,也差不多了,她一直没有想明白赫仑陆叶怎么非要过来。

不过他不愿意说,她也问不出来。

“好了,伤口都给你处理好了,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到外面去看看。”他说着就起身往外去。

致涯很是担忧,在他临出门的一瞬间,她伸手拉住他,“赫仑!”

赫仑转头看着她。

致涯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赫仑陆叶眼神中一瞬间的凝滞,而后又淡淡以笑容替代了过来,“哪里又来得什么为什么,你呀想得太多了些吧。”

“你还是不肯说?”

赫仑陆叶不再说一句,而是撩了门帘往外走了出去。

外面有人立马递上来一把雨伞,却被赫仑抬手止住了。“你们在这边看着,大家都仔细着点别错漏了什么。还有,大家都在四周加强防范,那边那些人不是这么好糊弄的,这边切记不可大意,还有,他们在这丛林中安排了很多摄像头,小心处置些。”

“统领大人放心,这件事属下知道怎么做的,您放心好了。”

赫仑陆叶满意点头,然后拍了拍老四的肩头,“那就好,我随便出去转转,不用跟着了。不过,你倒是要安排一个机敏点的人去骆子昂那边看紧了。我看到他车队后面好像关着一个什么人,你去查查看,注意别漏了行踪,也别让褚明峰的人发现了。”

“好。我这就去安排,傍晚必定会给您消息。”

赫仑陆叶自己走了几步,靠着一棵大树干,茂密的树木成为了最好的遮挡物,些微的雨洒落下来,他也毫不在意。

他慵懒闲散的拿出手中的怀表,舍不得再打开,只是不停的摩挲着怀表,把上面都摩挲出了厚厚的包浆了。

他叹了一口气,“我的孩子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呢,生日快乐宝贝,管你在什么地方,爸爸都祝你生日快乐啊。”

只有他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眼中才没有他那寻常里的肃杀和沧桑,反而多了几丝柔情,而这柔情中又莫名的掺杂着悲伤。

他深吸一口气,俯身下来,从怀里拿了一盒子香烟,一根一根的点上了,然后放在避雨之处,他自己也不抽烟,只是乐呵呵的看着,“儿子,按说这烟呀不是个好东西,可是,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现在的年轻人玩得东西,我这个老东西可不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