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表明子爵是个明白人,没有被怒火烧坏理智,可以谈一谈。
“好的大人,我马上去。”
罗维对着肩膀上的奥古斯都说道:“你都听见了……”
奥古斯都不让他碰,落到了沙发上,吐出了一口寒气,整个沙发立刻凝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雾。
“啾——”幼龙很得意。
罗维很狗腿地鼓起掌:“好!好!再来一个!”
希尔斯听不下去了,抱着威廉出去了。心里也暗暗提醒自己,这段时间不要浪,他可没领主这么大的儿子来救他。
罗维磨磨蹭蹭和奥古斯都告别后,乘着马车到达卡特城时已经下午一点了,叫上了酒馆里忙活的老约翰,一行人就去往了监狱。
监狱在城市的偏北方,从围墙的长度来看占地不大,顶多20多个篮球场的大小。
老约翰走在前面,到了正门与几个守卫搭话,估计监狱没什么油水,只贿赂了5个银币就允许老约翰带着罗维进去了。
跟着守卫踏进正门,再经过高高的黑色塔楼,楼面上雕刻着宗教绘画,便看到了一排排狭小的牢房。
囚犯们的精神状态不一,冲着罗维高声调笑的有,表情呆滞生无可恋的也不在少数。
里昂的牢房在最深处,越往里走,光线越黯淡,空气越潮湿。只有很少的房间会有一扇狭窄的天窗。
“喏,就那儿。”
老约翰赶紧又给守卫塞了几个铜币,说着感谢的话语,守卫见怪不怪了,收了铜币便走。
不过,他转身又补充了一句::“小心那个女人。”
罗维来到了栏杆前,一眼看到了老爹在墙边呼呼大睡。老约翰见领主的表情都变了,上前劝道:“大人,冷静。”
罗维深吸了两口气,狠狠踹了木栏两脚,哐哐地响,连隔壁牢房的囚犯被惊动了,潜伏在角落,盯着他就像草原上的野狼盯着猎物。
他没有在意,至多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狼罢了。
里昂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还没等他看清自己的乖儿子,罗维就劈头盖脸地指责起来。
“老爹,你说说你这事儿搞的,我都不好意思去子爵府求情!我去了准得让子爵打出去。”罗维望着他爹的一张俏脸,气不打一处来。
里昂伸了伸腰:“别说这些了,过来也没带点吃的,你爹我就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