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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东越的几大部族因为是主动归降的原因,他们的私财仍然归他们个人所有。
驺盛三人原来都是堂堂一族之主的存在,特别是驺盛之前乃是威震东越的闽君,这一抄家各种的黄金玉器珍宝之流自然是满满当当。
一直到第三日的傍晚,这才清点完成三人的所有家财。
清点完之后哪怕驺摇几人也曾是一部之主,也被几人的财富所震惊。
然而细细一想,若是自己的家财垒到一起,虽然与驺盛难以比拟,但是与另两人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你们说,会不会是镇国王看上我们这些钱财了?”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财物余越部的原先的族主驺摇突然开口道。
“不应该吧,就我们这点财物虽然在常人眼中难以企及,但那可是堂堂镇国王,怎么可能贪图我们这点东西。”
说话的老者是原先华越部的族主邹明,华越部里的会稽最近,以前的贸易也最为频繁。论富有在原先的东越九族中也是排在前列的。
“我可听说,虽然子婴被封为镇国王,然而他的封地可是被收回了,如今所有的收入不过是宗正府每年发的一些奉金而已。恐怕也不是那么宽裕。”
驺摇继续补充道。
“是钱财重要还是自己的脑袋重要,想必几位都有取舍。”
驺摇说完便继续查看抄家所得到钱财。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在将查抄出来的珍宝分门别类之时,一时不慎将一个木盒碰倒在了地上摔成了两截。
虽然分不清是什么木质,然而木盒落在地面上,仿佛有着金铁交鸣之声传来,所采用的木材定然极为珍贵,而且木盒的周边还镶嵌着许多的珍珠宝石。
听到声音,驺摇等人自然知道定然有珍宝被摔落,抽出长鞭便要向着这名越人士打去。
然而走近一看还没等鞭子落下便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如此珍惜的一个木匣之中存放的竟然是一扎扎用珍贵的丝绢写成的书信。
为求自保,驺摇当即做了在他看来最为正确的决定,赶忙把自己和驺盛划清关系。
驺摇这一表态,剩下的三名族主当即也明白过来,纷纷向着子婴表达忠心,言之自己之前乃是受驺盛的蒙蔽云云。
“那便由几位去驺盛三人府上查抄相关罪证,并擒拿其家属吧。”见几人立马倒戈,子婴有些玩味的吩咐道。
听到子婴的命令,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怎么,有难度吗?”子婴语气有些冰冷的问道。
“没有,我这就带人查抄几人的住处,保证一个人都跑不了。”驺摇表态道。
东越人对子婴根本没有一点的反抗之心,然而自己几人可没有这样的威望。
自己几人去把驺盛等三人的家抄了,把他的家人抓了。
三人的一些旧部不敢记恨子婴,这笔账定然会算到自己的几人的头上。
但是此时被子婴盯着的几人却不敢不从,万一要是一有迟疑子婴把自己一同送去与三人团聚那就坏了。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几人便急急忙忙的带着自己的一些亲信冲着驺盛三人的住处而去。
三人一走,子婴这才带着驺灵并司马菁菁三女一同走进了了东越大殿之中。
“想必这就是司马王后和两位夫人吧?”一进大殿驺灵便冲着司马菁菁三女问道。
子婴身为大秦唯一的王爵,一举一动本就极受关注,更何况对子婴的消息一直很是关切的驺灵了。
子婴大婚后不久,驺灵便已经收到了镇国王大婚的消息。
自己同子婴虽然情同意和,然而因为身份的阻隔可以说是根本没有结为夫妻的可能。
而且两人相距遥远,秦王不会允许子婴留在东越,自己也不能丢下自己的族人跟去咸阳。
子婴会另娶她人倒是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然而驺灵这回问起来,子婴倒是有些尴尬,毕竟驺灵怎么着也算是自己第一个女人,这没多久的时间自己便回到咸阳娶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