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一帮人夹着尾巴逃去,子婴和彭越根本没有在意。
毕竟蝼蚁再多也是蝼蚁,蚁多咬死象只不过是那只大象不够强大。
一个里长的儿子,子婴并不认为,有能够撼动自己的能量。
“我们先去二妮家中吧。”子婴提议到,这事既然已经插手就不能半途而废,二妮家里是一个守株待兔不错的地方。
彭越当下便将二妮横抱而起,与自己同乘一马,向着二妮家中而去。
此处尚在段家庄外围,子婴和彭越的劫亲之举,早已被晚归的村民看到,并告诉了二妮的父亲段老汉。
等几人来到二妮家中之时,二妮父母和弟弟早已在家门口等待。
“原来是你这个无良子!你难道非要害的我家家破人亡不可!”二妮的父亲自然认得彭越,一看彭越同自己的闺女一起回来,段老汉便知打人的一定是这个彭越了,气急之下拄着拐杖叫骂到。
“老丈所言差异,令媛同彭越两厢相爱,待得比翼成双日,你们便是一家人,又怎么会害的你们一家家破人亡呢?”别看彭越在战场上勇猛无敌,面对二妮的父亲,这个他早已认定的准岳父,还是有点犯怵,见状子婴便替彭越回到。
“说的好听,若不是这匪徒勾引我姐,我姐又如何会拒接那么多富家子弟的提亲,最多的有多少你知道吗?足足五百钱!若是我姐早嫁过去了我家又怎么会落得连赋税都交不上,被迫答应何公子的地步。
这次你们把何公子打了。你们倒好本就是大野泽上的匪寇,往泽上一跑便是,可我家怎么办?
何公子那可是里长的公子,这还不算何公子的伯父可是城里的功曹,什么是功曹你们这些土包子知道吗?那可是比三老、啬夫都要高的官位,你们得罪的起吗?”说话的是二妮的弟弟——段家小郎。
子婴淡淡一笑,他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当作匪徒,也是头一次得知功曹是这么大的官。
“可我听说,是你把你家准备纳税的钱财输掉的啊。”子婴戏笑到,一个无知之徒罢了,子婴也懒的同他计较。
欢迎你!
断断续续的听罢二妮的叙述,子婴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欺男霸女之事自古而今难以禁绝,子婴虽然无法改变整个社会,但看到了就没有不管的道理,更何况是彭越的心上人。
“兄弟们把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我缚起来。”见彭越一行人没有搭理自己,在他眼中颜面受到极大侮辱的何俊,顿时怒火攻心。
何俊一个里长的孩子,平日里所接触的最为显贵的不过是乡内三老、有秩、啬夫。
而且,他的大伯更是县里掌管吏员升迁贬斥的功曹官,故而哪怕是乡内的这些官员们,见了他也是笑脸相向,有时候还会给他手里塞上些铜钱。
活动范围就这么大,这也养就了何俊天老大、地老二、老爹第三、他第四的认知。
故而虽然子婴和彭越一行要么衣着滑华贵,要么身着战甲,但是人家何俊大公子根本不认识,你奈若何。
“夏可,你照看一下二妮!”见这一帮人围了过来,子婴吩咐道。
彭越当即便把仍然抽搐不止的二妮,交到了夏可手上。
何俊被彭越一脚踹翻之后便一直处于懵逼状态,被扶起之后注意力也一直在踹了他一脚的彭越和子婴身上,没有注意到一直立于子婴身后的夏可。
夏可和彭越的这一替换不要紧,当即让何俊见到了夏可的容颜。
二妮虽然清秀,可怎么比得过闭月羞花的的夏可,换用现代的话说,二妮顶多算是村花,夏可的话哪怕是在美女如云的邯郸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女。
何俊立时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被勾了出来。
“慢着……”何俊赶忙喊道,向前一步脸上挤出了一道比鬼哭还难看的笑容。
“虽然你们搅乱了本少爷的婚礼,不过念在你们不知内情,本少大人有大量,只要你们将后面的那个小妞留下,我可以放你们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