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旁随侍的粉衣少女见帘子撩起,少夫人却把头探出来,忙出声阻止。
“你是哪位?”林娇娇问道。
少女边走边说道:“奴婢香凝,是夫人派来伺候您的,另外几个都在府里候着,到了齐府之后,奴婢再为您一一介绍,。”
林娇娇听着有些晕,作为二十一世纪新三好青年来说,这极有可能是她中毒后遗症,就跟吃了毒蘑菇似的,产生了幻觉。
悄悄用手掐了一把大腿,疼的她差点喊出来。
“你告诉我,你是在演戏吧!啥玩意儿我就成少夫人了。”
香凝一瞬间噎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少夫人说话为何古里古怪的。
林娇娇见她不说话,“这样,我问你,这是哪儿啊!”
香凝疑惑:“江南啊。您是睡糊涂了吧!”
林娇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妈呀,我该不是会飞吧,我不是在荣市吗,怎么跑到江南了。
“少夫人,您快将盖头盖起来,这样不好!”
林娇娇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这样,我问你,现在是哪一年?”
“靖元二十五年。”
“要死了!”
好歹她一个考古学大学生,居然没听过。
“少夫人,这不吉利的话可不能说。”
挫败的放下帘子,林娇娇摊倒在横着的轿凳上,头疼,我堂堂一介厨师长,职业生涯就这么断送了?
轿子摇摇晃晃,中毒后遗症袭来,林娇娇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睡觉。
半梦半醒间,她恍惚中看到另一个自己,身着古装,悄悄躲在屏风后面,看着一个老男人收下摆在箱子里的银子。
虽然她不认识那个老头,但是潜意识里告诉她,那就是她爹。
一股力量袭来,将她拉进那个少女的身体里,林娇娇觉得自己被捆住了,只能任凭别人摆弄。
当天下午,他爹就喜笑颜开的找到她,“娇娇啊,爹为你找了门亲事,齐家你知道吧,下月初八就迎娶你过门。”
林娇娇想问齐家是谁,出口的话却是:“爹,我不嫁,整个江南都知道,齐家大公子命不久矣,您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林榆平道:“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齐家是火坑吗?多少女子想嫁进去都不行,你还嫌弃起来了。”
林娇娇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哽咽着:“可是……爹!”
林榆平瞬间变脸,“没什么可是的。聘礼我已经收了,庚帖也交换了,不嫁也得嫁。”
林娇娇挂着泪,刚想开口,门口进来一人,是林榆平娶的续弦。
女人姓白,单字一个宁,她扭着腰摇曳着走进来,手抚上林榆平的肩,捏着嗓音道:“同她多说这些做什么,这都说女儿是父亲的贴心棉袄,我们家这个啊,真真是一点也不像。”
林榆平嗯了一声,捏了捏放在肩膀上的手,“那是自然,还是儿子好。”
林娇娇七岁时,娘亲就去世了,不到一个月时间,林榆平就重新娶了续弦,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两个月了。
白宁和林榆平勾搭成奸,生生气死了林娇娇的娘,过府之后白宁立马就将掌家大权捏在手里,哄的林榆平对林娇娇不闻不问。
七个月后,产下一名男婴,林榆平本就重男轻女,常说女儿是个赔钱货,这下林娇娇的处境就变得更加艰难了。
林娇娇被困在体内,想冲出去撕了那一看就是男盗女娼的两人的嘴,奈何身体本身还是娇滴滴的在啜泣。
白宁白了她一眼,“你呢,也别想着耍什么花招。从今天开始到成亲那天,你就好好的呆在房间里,哪里也不许去。”
白宁说完,用白花花的胸脯撞了撞林榆平,看的林娇娇一阵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