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银行卡根本不是我们的身份证办的,所以你就放心吧!”夏宝才这般说着,眼神却警惕的看着黑狼。
黑狼笑了笑拿过银行卡和手机说道:“那好吧,那我这就输银行卡卡号”
夏母夫妇一愣,但一看到黑狼在拿着自己的银行卡在输卡号,心中松了一口气。
“好了,就等他们打钱了”黑狼诡笑的看着两人说道。
闻言,夏宝才夫妇激动的点点头,大概是想到那一千万的巨额财富,终于要属于自己了吧?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黑狼,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的笑意。
时间就在等待中度过,很快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过去,而这时,黑狼眼中闪过一丝狂喜,随即说道:“短信回复说那五百万已经打到,在等一会儿时间另外五百万就能打过来。”
“真的吗?”夏宝才夫妇两人激动的站起来,一脸贪婪的问道。
黑狼诡异的一笑,而后说道:“当然是真的!”
夏宝才看着黑狼脸上的那一丝诡异笑容,心中一突,但一想到那一千万,那一丝狐疑,被狂喜和贪婪所取代。
“黑狼,你放心吧,等剩下的钱一到,我就给你们酬劳”夏宝才一脸暴发户的模样,很是大方的一挥手,笑着说道。
“好说好说”黑狼笑了笑。
有过了几分钟,黑狼又收到了一条短信,大意便是另外五百万也到帐了,让自己放人。
“哈哈,两位,钱已经全部到账了”黑狼突然大笑道。
“太好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马上离开这里呢?”夏母一个激灵,抓住夏宝才的手臂兴奋的说道。此刻夏母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个亲生母亲的样子,反而像个抢劫犯一般,得到了巨款而露出的贪婪和激动。
“嗯,没错,这样吧,黑狼,你把你的账户给我,我一出去就给你们打钱,一人十万是吧?你们三人,那就是三十万,呵呵”夏宝才有些财大气粗的说道。
黑狼诡异一笑道:“那个很不好意思,我现在觉得每人十万太少了啊”
夏宝才夫妇脸色一变,夏宝才呵斥道:“黑狼,这酬劳可是早就商量好的,你怎能出尔反尔呢?你还讲不讲道义了?”
“哼”黑狼脸色瞬间一变,变的狰狞可恐:“道义?你配吗?你们这两个畜生,连自己的女儿都设计陷害,还配讲道义?”
两人被黑狼骂的脸青一阵红一阵,一阵张口结舌。
黑狼继续骂道:“两个混蛋玩意儿,我都怀疑,那女的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呢,不然,这世上哪有这么丧心病狂的狗东西?”
“你……你怎么知道?”夏宝才猛然抬起头,惊愕的看着黑狼。
“靠,还真的不是你们的孩子啊?”黑狼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胡乱的一说,竟然还给说中了。
闻言,叶炫心神一动,撤去了隐身术,两人的身子也再一次出现在原地。
再一次看到叶炫,夏灵心中惊奇无比:“哇,炫哥哥,这难道就是法术吗?”
夏灵已经接触修真,所以,她第一时间便猜到自己的炫哥哥刚刚可能就是施展的法术。美目中尽是崇拜与好奇。
叶炫笑着点点头道:“没错,就是法术,叫做隐身术,你以后也会的,不过,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在讨论,现在先去救叔叔阿姨他们吧。”
“嗯!”一听到叶炫说到自己的父母,夏灵眼中那惊奇的目光渐渐的黯淡了一些。
随即,叶炫再次施展隐身术,把两人都遮掩起来。然后大摇大摆的朝着不远处的厂房走去。
其实,叶炫大可不必这样,施展疾风术,就凭几个凡夫俗子,决计不可能看到自己。
两人就这样在那两个看门的面前走了进去。
当他们两个走进厂房的时候,却发现夏灵的父母,竟然坐在凳子上,和所谓的绑匪,有说有笑的聊着天,两人顿时傻眼了。
夏灵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浓浓的惊喜,心中松了一口气,就要开口说话时,却被叶炫拉了一把,夏灵疑惑的看着叶炫,只见叶炫摇摇头暗中传音道:“灵儿,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们先观察一下再说,反正他们两人没事。”
夏灵一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听话的点点头,没有在说什么。
叶炫看着有说有笑的三人,眼底闪过一丝寒光,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啊!
而这时,黑狼说道:“我说夏老头,你那所谓的女婿到底有没有钱啊?这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怎么还不见打电话呢?”
暗中的叶炫听到这里,心中微微一动,继续听着三人的对话。
只见夏宝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应该不会啊,之前拿支票的时候,可是很干脆啊,应该有很多钱才是啊”
“要不,我现在再打个电话催催?”黑狼突然说道。而叶炫却心中一紧,要是这家伙一打电话,那自己和夏灵岂不是穿帮了?
幸好夏母这时候说道:“这要是催的紧了,会不会适得其反?要不等一会儿再打?”
黑狼沉吟片刻道:“这样,等会儿我打通电话后,你们在电话中装作惊恐或者哭诉一番,你不是说你的那女儿特别孝顺听话吗?应该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也说不一定呢。”
“行,没问题!”夏母想了想说道。
而夏灵听到这里,却已经俏脸一阵惨白,脑海中一片空白!
夏灵不是傻子,相反能进入京华大学的无不是聪明之人,虽然仅仅只是听了只字片言,但是,从几人之间的关系,和说话之间的语气等等,无不说明了问题。
绑架?绑匪都是文明人了不成?还做到和被绑架之人有说有笑?
叶炫眼底的寒意更加的浓郁,看了一眼身边一脸苍白的夏灵,叹息一声,拥在怀里,轻声的安慰道:“灵儿,你还有我,还有我呢”
“炫哥哥,为什么这一切是为什么?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啊,怎么能这样?难道,金钱就真的这么重要吗?”夏灵就像是一个受伤的小鸟一样,满脸泪痕,俯在叶炫的胸膛,伤心欲绝的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