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灵虚问北地有什么事,那边中官匆匆跑来,说:“高堂老和其他执政,开牓子,请求大家延英召对。”
“今日有雨,不便召对。”皇帝指着明晃晃的日头,说到。
几名把守门阁的中官干笑起来,明显副大家你别让老奴们难做的表情。
当灵虚知道原委后,便柳眉竖起,“爷,何必惧怕高三?他若要召对,就让他来金銮殿召对,德阳本来九死一生才逃归那天德军城,赵左丞发兵去迎接护送,他高三凭什么发作?”
“你不晓得,要是叫他入金銮殿,朕怕他认为朕用权势压他,想必他怨恨,就不敢来了。”
可皇帝话还没掉地满一刻,高岳就独自一人,叫两名中官引着,昂然排闼进金銮殿而来。
皇帝赶紧坐在东堂床几上,让公主们都坐在其后的锦帐中。
灵虚望到,阿父的毛发都淅出冷汗来了。
“陛下,赵憬之事,可确有密诏?”告礼后,高岳便发声质询。
皇帝支支吾吾,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臣岳在金銮殿,和陛下谈及回鹘事,本已有定论,陛下为何又密令赵憬如此做,如是置臣于何地?”
“本确是行高郎的心意,然则,奈何德阳她......”皇帝解释说。
“此陛下家事,无须对臣说。”高岳只要求皇帝坦白,给没给赵憬密诏。
这下灵虚恼了,当即就从锦帐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