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话是夸张了一点,但是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当时渔业的发展,已经是到了一个全新的水平上了。
不过,就像所有的朝代到了最后一定会覆灭一样,所有的好政策,到了朝代将要覆没时,都会被舍弃。
到了现今皇帝当家的时候,由于政府财政的亏空,国家财政压力太大,那怎么办?没办法,只能是向民取利了!于是,新的渔业政策就出现了。
各种的苛捐杂税一出来,渔业还有什么吸引力可言?本来就要靠天吃饭的一个行业,被新的税收政策一闹,弄得渔民是怨声载道。
宋江就是在这批受渔业新政策影响的渔民范围之内。本来以前在渔业好的政策框架之内,他们这些渔民抱成一团,生活还过得去。
但现在水面不许私捕,各种附加税又一齐摊派到了他们头上。这样的情况,套用一句俗话来说,那就是这日子没法过了。你说宋江这些人,心里能舒服吗?
渔民们心里有怨言,得不到发泄,那自然时不时的,就会和当地的官府们搞一些摩擦。这一次戴宗来找宋江,怕不就是事情闹大了,来请他这个船行的盟主,回去解决事情吗?
“哎,渔民苦呀!各行各业都苦,我们不苦吗?每天起早贪黑的,为了什么?人生在世,就是受苦。二哥,忍忍吧!”
王风是对武松的愤慨表示了一番赞同,同时劝他要忍耐。这种话,也是符合武大的性格,王风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这话说得有水平。
一路走一路说,只有一里多路的行程,他们很快回到了城里。
“二哥,晚上早点回来,我还要和你商量房子的事呢!”王风是对武松告别道。
武松这时还得到官衙去,不可能说这就一起回家。
而他们住的那座院子,也该扩建了。这样,下次再有什么人来,王风就能让武松把人请到家里来了。而不用担心,武松会在外面搞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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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王风那么说,武松说道:“我也原本想把宋大哥请回到咱们家里去的。不过咱们家里地盘狭窄,况且还有女眷,这却不太方便,所以没有这样做。倒不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王风听到武松这么说,他是心里道:这话倒也有理。
他们租的那间小院,确实太狭窄了,家里要来一个人,确实也没地方住。
况且宋江还是那种性格落拓的人,住到那院子里来,确实也不太方便。
武松这话,从道理上来说,的确找不出什么毛病来的。
但是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哪里有那么多道理可讲?
有时候亲戚朋友来了,大家伙一伙人挤一间屋子的事,不是常有么?
这个时候谁还会有什么龌龊心理?只有龌龊人,才会有这样那样那么多的讲究。
如果是大户人家,这么讲究倒也还罢了。他们这种草根市民,还要这么多讲究干嘛?
这些话王风在心里也不知说了武松多少遍,不过,口头上,他是绝对不会说什么的。去跟武松较这个真干什么?
“二哥怎么这个时候,也在这里呢?县衙里没事么?”王风问武松。
武松道:“衙署里哪里天天会有事?最近这几天比较闲,我也得空出来透透气。”
也是武松的威名,镇住了这一方小县城吧!
“这位宋江大哥,看人也挺不错的啊!怎么听说他开了一个船行,真是个了不得的英雄呢!”王风对武松说道。
他这是想探武松的话。